见王松如此不信任刘放,鲜于银心头一震:“太守之意,莫非是要趁刘放去见刘备,撤回渔阳?”
王松点头,眼中凶光一闪:“唯此一途,你我方能跳出这蓟县危局!只要返回渔阳,凭地利固守城池,何惧刘备?”
瞥见鲜于银尚有犹豫,王松拱火道:“刘放在我手下不过区区一从事,到了刘备处,凭这‘说降渔阳’之功便可升迁!你我却成了他往上爬的垫脚石!我这渔阳太守做不成,你这骑都尉也休想再统兵马!”
这话如针扎心,鲜于银脸色陡变。
王松话虽直白,道理却通透:刘放得了说降的大功,王松和鲜于银手中的权力必然要交出去。
权力如醇酒,执掌日久,鲜有人肯拱手相让。能醉卧美人膝,醒掌一郡权,谁愿俯仰由人、寄人篱下?
看看那投奔袁绍的故安都尉陈瑀吧,当年徐州称雄,如今惶惶如丧家犬!
“便依太守!”怒火被撩拨起来,鲜于银当即应允。
王松嘴角悄然泛起讥诮:我王松所求,又岂是刘备能给得起的?
与此同时。
刘放出营后,快马加鞭直奔刘备大营。
至营门前,刘放向值守的白毦兵朗声道:“烦请通禀,旧右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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