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1 / 2)

('还是一片沉默,钟情下意识补救,双手捧着一枚蛋递过去。

“别生气,我还留了一个最好的给你呢。你看!”

“……我明白了。”

在钟情疑惑的视线中,宫鹤京双眼微红,喃喃地重复着,“我明白了。”

不是技巧,也不靠什么措辞语气。

是爱。

原来这就是“原况野”,原来这就是钟情口中那无可比拟的温柔。

曾经不敢面对的那个可能终于避无可避地横在他面前——他爱钟情。

就像原况野那般爱着钟情。

第104章

钟情这具身体很奇怪,吃了药病情不怎么好转,副作用倒是见效很快。

吃完药后,不过和身边的人交谈两句,就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

不知是下午吹了风还是怎么,他又有点发热,说着说着就陷入半梦半醒之中,滑进被窝里去。

他很自然地捞过身旁人的手垫在脸颊下,却没有摸到熟悉的冰袖。

“咦?”即使在迷糊之中也感到奇怪,“况野,现在没有在拍摄了吗?”

原况野的左臂上有大片纹身,上星综艺不允许露出这样的画面,所以总是戴着一只冰袖做遮挡。

宫鹤京垂眼,很平静地撒谎:

“没有了。”

“真的吗!”

即使困得说话都含糊不清,钟情还是很明显地高兴起来。

他用了一点力气去拉抱在怀中的那只手臂——梦中的人总觉得自己力大无穷,实际上那力气还不如给人挠痒痒,但身边的人很轻易地朝他俯下身子。

钟情凑在宫鹤京耳边,轻声呢喃:

“我有秘密要告诉你。”

“是吗?”宫鹤京无声苦笑,“是什么?”

“我发现,不会有任何人能分开我们。”

那双眼睛明明没有聚焦,却是此刻最明亮的东西。

宫鹤京在苦涩的无奈中感到心痛,即使心痛,却还是要微笑开口,用那副终于学会如何爱人的嗓子说:

“……当然。”

听到满意的回答,那双明亮的眼睛半睁半闭,最后完全阖上。

宫鹤京还是没有离开。

他守在钟情床边,直到天际微亮。

他不记得是在什么时候爱上钟情的了,或许是在方才,或许是在听到他如此轻易而举就分辨出他和原况野的声音,也或许……

是在第一次相见的时候。

他是演员,演尽台上悲欢离合,却并不相信所谓的“真爱”。

然而人生就像一出滑稽的戏剧,只能用撇脚的错位做命运的注解。

拥有最澄澈心灵的人只能看见一片黑暗,而最傲慢无情的人却最终坠入爱河。

他们多不合适啊,所以必须用着另一个人的名字,才能找出一丝丝般配。

宫鹤京独自沉默着品味这苦涩的错位的爱,不知道弹幕上已经吵翻了天。

[啊啊啊宫大你快跑啊,况野回来了!你要被揍得惨兮兮啊!]

[胡说八道!我们宫大当年可是打戏出身的!原况野还断了条腿,谁会惨兮兮还不一样呢!]

荧屏上被分出两个界面,左边是安静注视床上人睡颜的宫鹤京,右边是提前出院坐车一路疾驰的原况野。

连剪辑都品出这浓浓的火药味。

看着飙升的收视率,节目组坏心眼地递给原况野一部平板。

平板上播放的是这些天钟情和宫鹤京的相处视频。

原况野面无表情地看完,将平板扔回去,一言不发。

还是导演最先沉不住气。

“旷野,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你想听我说什么?”

原况野的声音很平静,只有与他对视的导演感受到那冷静语气之下的愠怒。

“如果你们想要流量,大可以把我的腿再打断一次,从升降台上扔下去。”

“但你们不该捉弄他。”

导演讪讪一笑:“旷野你可千万别多心,我们事后也排查过了,这件事真的就是意外。至于你说的捉弄……”

“倒也不算是捉弄吧,顶多是个善意的谎言。你也知道钟钟这么在乎你,身体又不好,本来就在病中,再听见你受伤,不知道要病到什么时候。唉,我们也就是将错就错而已。”

弹幕上那些坐等好戏的态度也被原况野的话一震,静默片刻后,纷纷把“真男人”打在公屏上。

无人再敢就这个话题开口,车内重归严肃安静。

原况野低头闭目养神,面上仍是那副冷淡自持的模样,睫毛却在无人可见的地方轻轻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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