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小子的面子上,在你们将我交回北奇之前,老夫不会再有任何动作。”
范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意。
“那就多谢肖老前辈体谅了。”
车队在正午的艳阳中再次缓缓开拔,车轮碾过干涸河床的沙石,发出单调的摩擦声。
范隐没有骑马,而是径直走向了车队最前方那辆最为宽敞舒适的马车。
这本是为他这个正使准备的座驾,之前一直由范贤在里面坐镇,代他指挥车队行进。
车帘掀开,范隐弯腰钻了进去。
他一言不发,在车厢内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盘膝坐下,双目微阖,似乎打算立刻开始调息。
范贤见状,默默地守在一旁,不敢出声打扰。
他知道,兄长此刻最需要的便是安静,以便尝试修复体内那股始终不受控制、四处乱窜的真气。
所谓的护法,其实也只是静静地看着。
万一范隐在运功时出现岔气,或是更糟糕的走火入魔之兆,他也能在第一时间从外部进行干预。
马车摇摇晃晃,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缓慢前行。
不知行驶了多久,车队的速度再次突兀地降了下来,直至完全停住。
外面传来了王七年略带急促的声音。
“大人。”
范隐缓缓睁开双眼,眸中一片清明,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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