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挣扎,又有什么用?”
他顿了顿,语气更显颓败。
“父皇或许会为了皇室颜面,帮我遮掩。”
“但父皇,绝不会真的放过我。”
“与其那样,不如痛快承认,至少按你给的法子,我还能混过去。”
范隐听完,便不再多言,只是静静地站在他身旁,一同望着湖面。
就在这时,一道沉稳略显尖细的声音从亭外传来。
“陛下驾到——”
是侯公公。
亭中所有人,包括还在出神的二皇子,都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立刻转身,朝着庆皇走来的方向躬身行礼。
“参见陛下。”
“儿臣参见父皇。”
庆皇一袭简单的白衣内衬,外面罩着一件黑色薄纱外袍,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走来。
他随意地摆了摆手。
“都坐吧。”
庆皇在正对湖面的主位上坐下,目光扫过众人。
诸位皇子依次落座,范隐和范贤则坐在末席,相互对着。
“李承濡,精神头不错。”
庆皇的目光落在大皇子身上。
大皇子立刻起身,恭敬行礼。
“多年未见父皇,不知父皇圣体安康。”
庆皇又是一摆手。
“死不了。”
他环视一圈,语气轻松了些。
“来,今日就是一家人吃个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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