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痞子圈养计划作者:逸绍
笑:“我也不知道,那回真不是故意的。”
覃松雪显然不信陈恪之的说辞,他这副表情像是说真话么?
陈恪之安抚地亲了亲他:“乖。”
覃松雪的小麻雀已经软了下去,他把拆成散装的套子递了一个给陈恪之:“等下你帮我套上,我不会……”
陈恪之:“?”
覃松雪仰头道:“等下帮我套上。”
陈恪之觉得好笑:“我给你套?”
覃松雪煞有其事地点头,开始低头拨弄小麻雀,等它第二次站起来。
陈恪之:“……别忙活了你。”
覃松雪:“不行,我不快点等一下你都软了。”
陈恪之:“……”
第73章chapter73
陈恪之没撕套子,把它扔到了一边,又把那瓶大宝拿了过来。
“这个谁教你买的?”
覃松雪有些心虚:“今天下午上网查的……你把套子拿回来啊!”
“傻子,你不用扩张了吗?”陈恪之拍了一下他的头,把大宝的盖子拧开。至于去的什么网站自然不言而喻,这小子估计浏览记录都没删。
“网上还说大宝没有那什么来着……kz还是ky啊……没那个好,我让茜茜给我去买,他不肯,他害什么羞啊……”
陈恪之:“……”
覃松雪还想吐槽什么,看到陈恪之已经往手上倒大宝了,赶紧道:“你倒我手上,我帮你弄!”
陈恪之掩不住眉目的笑意:“你还没弄清楚情况吗?”
覃松雪:“什么?”
陈恪之的手心挤满了大宝,另一只手拍了拍覃松雪的屁股:“转过去趴着。”
覃松雪:“哥,不对啊,是我要插你啊!”
陈恪之不耐烦地打了他屁股一下:“少嗦,转过去。”
覃松雪骇然道:“不行!你的那、那么大,怎么可能插、插得进去!”
“乖,我慢慢给你扩张,不会太疼的。”陈恪之的语气虽然温柔,但是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意味。
覃松雪终于意识到自己今天是羊入虎口,逃不掉了,但还想着和他打个商量,折中一下:“哥……要不我、我给你撸出来吧……”
陈恪之看着他没说话。
覃松雪下意识地想逃,瞥了一眼陈恪之胯下硕大的性器,这么粗这么长……而自己那地方真插进去还不得去半条命?
陈恪之看穿他的想法,拽住他的手腕:“准备去哪儿?”
覃松雪:“哥……我们不做了好吗?”
陈恪之:“不好。”
覃松雪:“……”
陈恪之:“刚刚谁吵着一定要上床的?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你自个儿想。”
陈恪之的中指和食指在掌心挖了一小坨大宝,再次道:“转过去。”
覃松雪咽了口唾沫,老老实实的半跪着趴在床上,脑袋埋在枕头里。
“哥,你、你轻点……”
陈恪之没说话,开始用食指开拓。
他的手指并不粗大,因为身高的关系所以手指很长,指甲修剪得很整齐,紧紧的贴着皮肤,不会划伤覃松雪。食指进去的时候覃松雪有些抗拒,但大致上还是顺利的。
“球球,放松……”
陈恪之的手指在里面按压开拓,覃松雪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他现在哪能放松得了?这种感觉实在太怪异了,说不上是疼,头一回进异物实在不能说是舒服,老想着把它排出去。
“放松……”陈恪之又重复了一次。
覃松雪哼哼了两句,听不清在说什么。
陈恪之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宝贝儿,别怕。听话,放松……”
覃松雪带着哭腔嗯了一声。
直肠的温度比皮肤要高,陈恪之的食指不断地在肠壁上按压,指引着他放松,感觉肛口绞着他的指节,有节奏的收缩让陈恪之几乎憋不住心中的渴望。
按了两分钟之后陈恪之抽出食指,把覃松雪翻了过来正对着自己,又把他的腿抬了起来架在自己肩上,往下面垫了个枕头。
覃松雪肛门里猛然少了根东西,还没适应过来,下意识喊了一声:“哥?”
陈恪之把掌心剩下的大宝用中指和食指挖起来,上身则低下去亲吻覃松雪的嘴。
中指加上食指的宽度超出了覃松雪能接受的范围,陈恪之捅进去的一刹那他浑身一颤,挣扎着想逃开,想说什么却被陈恪之堵住了。
第一个关节缓缓推进,很快到了第二个,接着整根没入。陈恪之将两根手指埋在他直肠内不动,然后抬了头。
“痛吗?”
“嗯……”覃松雪连忙点头,眼泪还在流,目光有些惶恐不安。
陈恪之一边蜻蜓点水般的吻着他嘴角,一边说着:“宝贝儿,别怕。”
覃松雪有些不好意思,不仅眼睛,连脸都是红扑扑的。陈恪之的手指进来的时候他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一回和以前都不一样,他的身体像是完全交给了陈恪之一般,任由他摆布,从里到外都烙上了他的印记。
陈恪之的手指抽插得很慢,为了今天他已经查了很多资料,包括如何找到直肠内的前列腺,但是等到实际真正操作时仍然是迷茫的,深怕哪里操作不当就伤了覃松雪。
第二个指节比第一个要粗一些,覃松雪感受到它们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持续不断地扩张之下他的括约肌逐渐松软,两根手指抽插得越来越轻松。
陈恪之觉得差不多了,又往手上倒了一些大宝。
“球球,忍着点……”
覃松雪:“嗯?”
陈恪之三指并在一起,慢慢地推了进去。
覃松雪忍不住喊了一声:“哥!”
陈恪之不断地亲着他让他放松身体,覃松雪呜咽着尽全力配合他。
三指和两指的感受有很大差别,前者已经接近于柱状,更形象地模拟出了之后即将发生的交媾动作。
忍了这么长的时间陈恪之觉得自己下半身都快硬得爆炸了,可扩张的程度仍然不够,覃松雪的身子实在太小了,如果此时贸然进去说不定会给他造成永久性的损伤。
空调似乎没有什么作用,覃松雪和陈恪之都出了不少汗,陈恪之整个手掌混杂着润肤露和汗液,显得滑腻腻,一直在覃松雪的肛口附近动作。
三指到四指的过程陈恪之进行得最为艰难,覃松雪比之前都要抗拒得多,刚才还只是胀中带着痛,这一下几乎都是痛了。
“宝贝儿,别乱动,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
“哥,我痛啊……”
陈恪之于心不忍,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进不能退。
四指的扩张同样持续了不短的时间,陈恪之额角出现了隐隐突起的血管痕迹,气息一直没有稳过,待完全弄好之后,才一边吻着覃松雪的耳垂一边问:“球球,我待会儿要进来了。”
说完便抽出了手指,覃松雪的直肠内空了一大块,肛口一张一合的似乎在挽留。
“哥?”覃松雪难受地喊了他一声。
陈恪之亲了亲他,用刚才脱掉的t恤擦了手,撕开了保险套的包装袋,往自己阴茎上面套。头一回戴这个,陈恪之好几回滑脱了手,套子差点掉在床上。
高丞曦买的尺码仍然小了一些,陈恪之下身勒得慌,不太舒服。
“球球,你来。”陈恪之拉起覃松雪的手,往什么倒了些大宝,指引着他伸向自己的阴茎。
覃松雪觉得陈恪之的那话儿比以前更大了一些,上一次用尺量似乎是半年前他们一起洗澡的时候,当时已经接近17,不知道现在是多少了。
这玩意儿真能捅进来?
覃松雪迷糊着把大宝涂在陈恪之的阴茎上,不时地擦过敏感的龟头,陈恪之的呼吸逐渐失去了固有的频率,开始紊乱起来。
“球球……”陈恪之把覃松雪的两条腿架起来搭在自己肩上,胸肌贴着他的小腿肚,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如同一个征服者凝视着自己的臣民。
第一次最适合的体位应是背入,但陈恪之不愿看不到覃松雪脸,他想看到当他进入时覃松雪的表情,那种真正完全属于他时的神态。他的每一次侵占,都要在覃松雪心里留下深刻的凿痕,永远无法磨灭。
因为扩张得到位,陈恪之没有发生捅不进去的尴尬情况,自己又往上面抹了些大宝,腰腹用力一挺,饱满的龟头就没入了覃松雪的肛口。
覃松雪痛得大叫,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哥!我不做了,我不做了!太痛了!”
陈恪之也被他挤得难受,直想着一捅到底好纾解当前难耐的困窘。
“哥……呜呜……好痛啊……”覃松雪痛得五官都扭曲了,陈恪之的尺寸实在异于常人,那一瞬间他仿佛觉得肛门都快撕裂开来,剧烈的疼痛让他失去了正确的感知,没有先前的羞耻,也没了那种异样的快感,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词,痛,痛,痛。
“宝贝儿,等会儿就好了。”陈恪之知道,刚捅进去的时候是最难受的,只要把龟头全部没入直肠内便会好很多,于是扶着覃松雪软乎乎的腰继续往里深入。
覃松雪一直喊痛,嗓子都要喊哑了,眼皮也肿了起来,看上去可怜巴巴的。陈恪之心疼坏了,在整根没入的瞬间又吻上了他的唇。
“球球,哥哥爱你。”
陈恪之带他,守他,爱他十三年,见证了他从一个小肉团子长成了如今的翩翩少年,他的无数次喜怒哀乐,成长道路上的迷茫与彷徨……他的身影几乎遍布了覃松雪整个成长道路,此刻真正地和他结合了,才蓦然发觉跟做梦一样不真实。
火热的肠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他的阴毛摩擦着覃松雪充满弹性的屁股,带来了另一种奇异的快感。
“哥……哥……”覃松雪哭着,紧紧地搂住陈恪之的脖子。
少年的身躯柔韧度很好,几乎折成了三百六十度,他的小腿被陈恪之压到了床头的方向,与此同时陈恪之开始动了。
覃松雪是他的,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他是覃松雪的第一个男人,在此之后覃松雪也只会有他一个人。
弗洛伊德说,力必多作为一种生物的本能需要,如同饥饿一样需要获得满足。由原欲所迸发出来的能量,作为性欲冲动,直接进行发泄和满足,经转化而升华为动力,成为文化与文明的创造源泉。
陈恪之已经完全沦陷在了汹涌的情欲之中,什么理智,什么分寸都他妈见鬼去吧!性欲是唤醒人原始本能最好的方式,此刻他只想要继续拔出再插入,让覃松雪的直肠包裹着摩擦他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挺动,将自己的精液灌满他的肠道,如同动物世界中雄性动物划出领地一般,把自己的气味留在他身上。
陈恪之撞击的力道相当大,覃松雪浑身都快散了架,下半身痛到麻木,小麻雀一直软趴趴的,没了先前的精神抖擞。
保险套的隔断也阻挡不了两个不同器官的火热交合,陈恪之的阴茎在覃松雪的直肠里抽插跳动,覃松雪的肛口一片狼藉,混杂着已经起了白沫的大宝,还有另一些不明液体,分不清是陈恪之的还是他自己分泌的。
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覃松雪的屁股上,覃松雪总算知道为什么有人把做爱拟声成“啪啪啪”了,因为他现在听到的全是这种声音。覃松雪觉得自己好像被陈恪之给抬了起来,后背也失去了知觉,他完全没料到失控的陈恪之是这幅模样,就好像天使撕开了自己的人皮外衣,钻出了长着黑色蝙蝠翅膀的地狱恶魔,嘴里还喷着火,热度几乎将他燃烧成灰。
陈恪之的动作杂乱而无章法,覃松雪泣不成声。
覃松雪一度认为自己会死在床上,这种机械的撞击似乎永远都没有尽头,但事实上时间不过只走了两三分钟。
忽然陈恪之咬住了覃松雪的脖子,全身微不可见地颤抖起来,埋在覃松雪体内的阴茎也跳动了几下。
“球球……”
射精的时候陈恪之的脑袋里像放了一场无声的烟火,悄声却绚烂无比,那种满足与充实感难以言喻,西方宗教曾把它称为最接近上帝的的时刻,空白与美妙交织,代表了原始社会最神圣的繁衍。
陈恪之浑身都松懈下来,但是他的胳膊仍然紧紧地抱着覃松雪,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中,合二为一。
第74章chapter74
他抱着的是他这辈子最珍视的人,即使这个少年还不满十四,却已经把全部交给了他。
陈恪之觉得自己无比幸运,几世修来的好福祉才换得一个宝贝似的覃松雪。
喊了太多次,覃松雪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
陈恪之慢慢地抽离覃松雪的身体,带出了一滩润肤露,保险套里全是他的jg、液,细致地检查了一番发现覃松雪没有流血,陈恪之松了一口气。覃松雪的gang门还微微张开的没法合拢,周围已经肿了,布满了白色的粘稠液体,看起来惨兮兮的。
这场xg爱,更像是一场仪式而并非享受。
“球球,哥抱你去洗澡好吗?”陈恪之温声道。
覃松雪根本听不到陈恪之在说什么,条件反射似的摇头:“不,我不要……”
陈恪之叹口气,把套子摘下来扔进垃圾桶,自己半跪在床上,一只胳膊伸到覃松雪膝盖下边,另一只手则放在他背上,一用力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哥,好痛啊……”
“没事了,宝贝儿,没事了……”陈恪之低头亲他已经被汗打得半湿的头发。
房内的浴室没有浴缸,覃松雪根本站不住,陈恪之的脚也有些发软,这个澡洗得简直要去他俩半条命。
陈恪之替他做清洁的时候,覃松雪以为他又要干上一回,挣扎得厉害,陈恪之劝了好一会儿,再三强调不会再来了,覃松雪才慢慢放松下来。陈恪之把手指抽回来的时候却发现上面沾了些血,覃松雪到底还是受了伤,明天一早必须去买药,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