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马看到自己会阳痿!快点松开我,操……”时渊序此时已经顾不上维持所谓的体面,他胡乱地挣扎,却不小心让男人的薄唇顺理成章地贴到他的后颈上。
“宝贝,不觉得这样很有趣么?你看曾经的你多么清纯,又是如此懵懂,唯独缺了我的抚慰,如今你已经成熟了,不需要我下药就能被我好好操个够……真乖,还会把腰塌下来,是我教你的么?嗯?”
“闭嘴!”时渊序嘶哑的嗓音里面尽是崩溃,“别说得好像我老是求着被你……”
倘若有第三个人看到这副场面,一定会心惊肉跳,一边是未经人事、眉目中还有几分少年青涩、凛然躁动的大男孩,穿着彬彬有礼熨烫得体的礼服站在原地,俨然好像这世间一切不悦都是小小插曲,好好成长便能应对一切风浪,他就这么像局外人的,天不怕地不怕地看着前方。
但是对面却是极度缠绵的两个人,其中有着跟这个青涩大男孩顶着头一张脸的男人更加冷锐硬挺,他浑身透着成熟气息,肩胛骨和腰肌早已被常年训练打磨出诱惑线条,腰腹上还有伤疤,眉目深刻隽永,下颌线条锋利冷锐,浑身透着一种千锤百炼的成熟感。就像一头成熟的黑豹,有着光滑发亮紧致的背脊,是头强大的美丽猛兽。
当着他那尚还有几分青涩的自己的傀儡的面,就像是在一个未经人事的青涩大男孩面前揭穿他的自尊心,告诉他哪怕有着悍利勇猛的身躯和可怖的作战能力,最后也只能成为男人的俘虏。
“我草等会就是仪式……你给我滚开!”
“宝贝,都已经这样了,还要忍么?”
“闭嘴,别动,我操你全家!”
“宝贝,告诉我你想和谁纠缠下去,你的死党还是光明神?”
“我不在乎。”
“嗯,不在乎?”湛衾墨轻轻抚着他脖颈,却是往后一揽,时渊序下垂眼顿时溢出应激的眼泪,“有多不在乎?是随便找个人都能上你?还是随便找个人都可以和你做伴侣?宝贝,你还真是‘随性’呢。明明当初我费尽心思询问你是否愿意做伴侣,可你总是义无反顾地拒绝我,我可真是可怜呢。”
“嗯……我觉得你随时……会离开我……所以……”
“怕我离开?”湛衾墨吻着他的鬓边,蛊惑的语气忽然沉了几分,“嗯,我不会走。”
时渊序内心就这么扯得揪痛,他此时就像瞬间抽离了那欲望的情态,“你还敢……承诺……”
“你要是不走……我不会选择……现在这条路……我不会选择混进神庭……”
“嗯,是我的错。”湛衾墨此时微不可闻地一声叹息,他那高挺的鼻梁就这么蹭着时渊序的脸,“可惜,我的宝贝还是欠我太多,两个亿的彩礼打了水漂,如今还是别人的神眷呢。”
“……”
可恶的老男人,总是装得他很亏欠他似的,哪怕他的喘息已经破碎不堪,连咒骂的语言都不能汇成一句话。
“放松,我会让你很舒服。”湛衾墨顺势吻着他的唇,唇舌交接的水渍声让氛围更加充满情色,时渊序骨子酥了半遍,一边觉得真是罪恶。
他还要被男人这么牵着鼻子走到什么时候?
时渊序别开脸,“还有,这个傀儡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你干脆就承认你喜欢我得了,用不着搞这么弯弯绕绕的……”
“嗯,如果我说,我还看着你的傀儡抚慰自己,甚至抱着你的傀儡做那种事,你是什么感受?”
“湛衾墨,你不要脸……”时渊序那深邃的眉目蒙上了一层极度羞赧的醇红色,不知道是余韵还是因为过度激动的情绪,他甚至扭过身揪起男人的衣领,“把它销毁了!这玩意不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实在接受不了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玩意做你的傀儡……”
湛衾墨却含笑着扼住他的拳,一边掐着他的脖颈,“嗯?谁叫我的宝贝不让碰呢?还真是可爱呢,已经吃起了自己的醋。”
“我哪里吃醋了!操,我看到我的蜡像自己出现在军队纪念馆都没那么惊悚!”
“真是了不起呢?能有这样的殊荣的基本都是大将军。”
“……”
时渊序气急败坏地踹开他,他愤恨地想要支起身躯,可是顺带着就从塌上摔了下去,湛衾墨顺理成章让他趴跪在地上,忽而居高临下地用骨节分明的指挟住他的下颌。
“嗯?这个姿势也不错,不如帮我咬?”
时渊序顿时像是呲毛的猎犬直接暴起准备咬掉他的手指。
一室旖旎,时渊序察觉到男人似乎用了一层结界让他无论如何都脱身不得,窗口、门锁……他就像只困兽徒劳地挣扎,最后也遮掩不了自己的喘息和情动的神态,可他却渐渐走神了。
他的脑海里回想起他愤恨男人承诺不起的时候,湛衾墨说起那句,“嗯,是我的错。”
他忽然想起很久之前,他前往军区图书馆准备探寻男人身份的真相,再醒来,他就睡在对方的床上。
那个时候他那么质问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