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木震颤,不时有叶片飘落。
江幼菱没有再劝,默默地练起了早功。
而沈盈舒的淬体大计,在坚持了一刻钟之后,终因双掌肿痛,而告一段落。
用完朝食后,江幼菱照样去了符院,还没来得及去制墨坊,就被阮子琴叫住。
“江师妹,好久不见。”
江幼菱略敷衍地朝对方拱了拱手。
见她态度并不恭敬,阮子琴却也不甚在意——任是谁,在被人故意刁难之后,也很难对刁难自己的人有好脸色吧。
“师妹,这个月眼看着就要到月底了,我叫住你是想问问,你这段时间在制墨坊感觉如何,可学会制墨之法了?”
江幼菱自认好脾性,听了这话却不由发笑。
“师姐这是明知故问?那制墨之法复杂繁琐,岂是我一新入门弟子随便就能学会的?我且等着三月之期一过,师姐将我赶出符院便是!”
阮子琴叹息一声,“我知师妹心中委屈,但师姐不过例行问候一句罢了。
执事师兄性子宽厚,如果师妹不想呆在制墨坊,同赵师兄求求情,说不定他能想想法子,给你换个轻松的活计。”
江幼菱心念微动,阮师姐背后之人,是执事师兄?对方这是在故意提点她?
也是,他们既是冲着松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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