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到底作者:施悬
第4节
晚上──不回家──不接电话。
卫穆的表情很平静,却是平静中的阴狠。
他可没忘记上次在办公室的事儿,时墨不是第一次在外面偷腥,没一次成功过,指不定这次──真成了。
第二天中午,时墨在夏铭森家里醒来,揉了揉松散的眸子,时墨抬眼打量──这不是他和卫穆鬼混的窝,时墨一激灵,身子跳了起来。
上半身凉飕飕的,时墨低头,看见光裸的上半身,在床沿找到了自己的衬衫,时墨哆哆嗦嗦地穿上。
这是哪里?
没酒後乱性吧?
没找到属於女人的任何东西,也没修到女人的气息,时墨定了定心,拉开了门,看见坐在客厅的夏铭森。
时墨眸子一缩。
夏铭森坐在沙发上,看见他开门出来,笑了笑,“醒了?”
时墨气冲冲地甩上门,“夏铭森──我怎麽会在这里?”
“你喝醉了,我不知道你住哪里,总不可能带你回……时家吧,所以只能带你来我这里。”
时墨摸了摸鼻子──的确,他要是这样烂醉如泥回了时家,嘴里乱言乱语抖出了他和卫穆的事儿,那不是找死?
时墨不自在地瞟了瞟夏铭森,“我跟你又不熟,谁稀罕你瞎操心……”
夏铭森一笑,“我要是不操心,小墨你想睡大街?”
时墨就不知道,东子那几个猪朋狗友,怎麽就那麽没义气,竟然把他交给夏铭森这王八羔子。
时墨气冲冲地离开夏铭森的家,回到别墅,在别墅外整了整自己的衣裳,缩头缩脑推开别墅的大门,没瞅见人,松了一口气了,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卫穆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他一跳,“去哪儿了?”
时墨顿住脚步,看见卫穆躺在沙发里,深黑色的背心紧紧贴在他身上,张扬著他结实的胸肌,时墨皮笑肉不笑,“我不是说了回家了,我妈想我,让我在家留一晚。”
卫穆沈默地看著他,眼神幽深得可怕,时墨缩了缩脖子,“我爸说不能耽误工作,我换件衣服去上班。”
这话纯属忽悠,这都大中午了,还有什麽班好上的,况且,你时墨翘的班还少?
时墨大步上楼进了浴室,脱得光溜溜站在花洒下,温水洗刷过他的身体,时墨仰起头,抹了抹脸。
大掌从身後围过来,沿著他的小腹往上游移,捏著他胸前的小红点,时墨眯著眼微张红唇。
17、017浴室
卫穆关了花洒,倒了沐浴乳在手上,抹在时墨的胸上,大掌一路向下,滑溜溜的,手掌握住时墨的小玉茎,套圈抚慰,时墨仰起头,急促的呻吟。
沾著沐浴乳的手指滑到了股沟里,在洞口处转著圈圈,就是不进去。
时墨扭扭屁股,“卫穆插我”
沐浴乳润滑,卫穆顺利插进去一指,手指在里面转动,指甲刮著里面的穴肉,时墨骚乱地扭著屁股战栗,反手去揉卫穆短裤里的巨大,“卫穆,好大啊”
卫穆手指再挤进去一指,时墨扭得更厉害,卫穆都快掌控不住他骚乱的屁股,蓦然抽出了手指,时墨不满,“卫穆”
卫穆打开花洒,把时墨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然後关上,捧过他的脸颊,狠狠地深吻,时墨吊在他的脖子上,双腿环在他腰上,一边回应卫穆的狼吻,一边用自己的下体磨蹭卫穆的下体。
时墨的唇被吻得豔红一片,卫穆沿著唇心,吻一路往下,吻到时墨的喉结,啃咬一口,转移战地到时墨的脖子上,卫穆忘情地吻著他,睁开眼,目光不经意落在时墨脖子上两排浅红浅红的印子上。
──牙印。
卫穆目光狠戾,将时墨抵在墙上,“你昨晚去哪了?”
时墨脸色绯红,“不是说了”
“时墨,你他妈以为我傻子”狂暴震怒的声音几乎把浴室的玻璃震碎。
卫穆掏出自己的性器,粗鲁地抬起时墨的一条腿,顶著时墨的穴口插了进去,也不等时墨适合,直接狂操乱干。
“欠干的骚货,让你他妈的乱来,老子操死你,操烂你,操得你骚穴再也合不上”
时墨一口气没喘上,睁大眼望著天花板──卫穆这是怎麽了?
卫穆动作狂猛,狰狞的性器在时墨身体里进进出出,媚肉翻飞,时墨被操得直翻白眼,爽浪升天,他攀住卫穆的肩膀,无所顾忌地浪叫:“啊啊哦情哥你插死我了好爽爽翻天了啊,用力用力,操烂我的骚穴操得我的骚穴再也合不上”
卫穆的怒气更加上涨,动作更猛,“荡妇你他妈的再浪点,再骚点,老子射热牛奶给你吃。”
“啊哈我是荡妇情哥老公我的骚穴要啊天天吃你的牛奶天天张著骚嘴给你操”
时墨淫荡的模样丝毫没有浇灭卫穆的怒火,一看到他脖子上的那排牙印,下身就下意识地发狠撞击,每次都换来时墨骚浪的叫声。
那是男人的印记,虽然痕迹淡了,可是卫穆还是异常敏锐地分辨出来──那是男人的。
时墨昨天跟个男人在一起。
他们做了。
这个念头像魔鬼一样趋势驱使著卫穆毫不留情地折磨时墨,时墨越骚,他就越是想象时墨在别的男人身下绽放的模样──骚乱地叫著别的男人情哥、老公,求著别的男人插他、操他、干死她。
卫穆受不了,时墨是他一个人的,他受不了时墨跟别的男人做他们曾经做过的事儿,那会让他窒息,让他全身骨头都是疼著的。
折磨时墨,蹂躏他,狠狠得蹂躏他──卫穆只能想到这些手段来缓解自己的痛。
时墨被卫穆顶在墙上,一上一下。卫穆扣住他的两条腿,利器贯穿他的肠道,狠狠的占有,肉体“啪啪”的肉欲淫靡之声不绝於耳,时墨抓著卫穆的脑袋,“啊老公你今天他妈的好猛,真要干死我了轻点啊骚穴真要被你干翻了爽死老子了以後天天给你干这样干骚老婆天天撅著骚穴等你干等你干烂小骚穴”
时墨射了出来,很快又再次硬起来,卫穆死死掐著他的屁股,往上顶了几下,射在时墨的点上,时墨激爽尖叫,“老公你的牛奶好多烫死我了”
卫穆半软的性器埋在他体内,时墨感觉後背都被蹭破皮了,他撅著嘴,“老公,我们去床上,再干一炮,你今天迷死人了。”
卫穆抬起头,暴戾地看著他,笑得异常冰冷和阴鸷,“这麽想被干?你他妈没男人是不是就不行了?”
时墨被他眼里的寒冰吓愣了,他板起脸,一推卫穆,从他身上跳下来,“老子是没男人就不行了,老子是欠干,老子要是没你这男人会这麽欠干?老子要是不欠干你他妈还干老子干到这麽爽,卫穆,你当老子好欺负呢,做个表情给谁看呀,你当老子不会做是呀,惹急了老子,老子一脚踢了你,照样混得风生水起”
说完,时墨往浴室外走去,卫穆大掌一捞,把他捞到怀里,阴沈暴戾的声音响起,“时墨,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踢了我?再找个?嗯?”
时墨立刻狗腿地反身抱住卫穆,“别,情哥,你看我这不是嘴贱嘛。”
一看卫穆的脸色黑沈,顺著卫穆的腰杆子缩下去,脑袋凑在他胯下,双手扶著他的男根送进自己嘴里,一边吞吐一边看卫穆的反应。
卫穆的性器上还有刚才射出来的液体,时墨舌头一寸一寸卷过去,将液体舔个干干净净,拿开粗大青紫的男根,时墨去舔下面的囊袋,捏著男根在自己脸色磨蹭。
卫穆双眼眯起,性感地呻吟一声,时墨的红舌舔著他的男根,过了一会将他的男根吞进了喉咙里,再退出来,如真实的性交,豔红的唇瓣和狰狞发紫的男根形成鲜明的对比,在卫穆的眼前展开一场奢靡淫乱的视觉盛宴。
时墨讨好地扯著卫穆的背心爬起来,一腿缠在他腰上,“情哥,我舔得你爽不爽?有没有下面的小骚穴爽?情哥喜不喜欢干我的两张骚嘴?”
“时墨你他妈真是个妖精。”卫穆把他按在洗漱台,从背後插进去,卫穆的胸和时墨的背重叠,双手和时墨五指相扣按在洗漱台上,时墨腰杆没有卫穆的钳制,扭得跟蛇似得,一前一後配合卫穆的抽插,卫穆顶到他点上了,他扭得更起劲,“情哥你在浴室干过我啊多少次了啊哈好爽”
时墨转过头,和卫穆激吻,吻到呼吸似乎都停止了,卫穆才放过他。
时墨低头,隐约能看见双腿间的粗大在体内驰骋的影子,他抬头,高高仰起头,半阖著眼看著镜子里自己一脸浪荡的模样,笑著问卫穆:“情哥你说我这样儿你是不是特爱你就喜欢我这骚样儿对不对我一发骚,你就干得特狠把我往死里干”
骚穴里的粗大不可思议地再次肿胀了几分,将时墨的穴口撑到了极限,时墨爽叫:“啊老公,你操到我肚子了”
卫穆发狠,“时墨,你这个荡货,信不信我真插死你?”
“啊老公你现在不就是要插死我了你还装哦啊顶到了,用力啊”
卫穆慢条斯理研磨那个点,时墨等不及,自己挺著屁股去夹击卫穆的男根,“卫穆你就会装你以为你穿上军装就是就是好人了你他妈不知道穿著军装干了我多少次了都不知道把军装给我给我擦擦骚穴多少次了你就会装披著羊皮的狼”
“我穿军装干你,你他妈骚穴更会夹人,夹得我爽死了,时墨,墨宝贝,心肝儿,小骚货,告诉情哥,你昨晚去哪儿了?”
时墨夹紧屁股,“情哥,我快到了,你快射啊。”
卫穆捏住他前端的铃口,“情哥给你堵著,快说,说完了情哥让你爽。”
时墨笑,屁股扭动,一手在卫穆抓著他男根的手臂上游移,“情哥啊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怀疑我我昨晚出去偷腥儿去了?”
卫穆手移到他小腹处,狠狠一提,将男根深埋,“那你偷了?”
“哈,你说你说我偷没偷我要想偷早偷了还张开大腿让你让你干我爸知道了非抽死我你得保护我啊情哥老公好老公,你好猛干干得好深啊”
卫穆的神色缓和,亲吻他敏感的耳根子,时墨红唇吐出暧昧的圈圈,“情哥你别走了你整天不在我後穴痒死了没人操我啊好老公,你放开我前面,难受”
“好,我不走了,整天在屋子里操你,满足你。”卫穆大掌在他的身上游移,游移到腰腹出,另外一只手放开时墨被堵住的欲望,时墨的前端弹跳几下,射出几股白液,同时,卫穆埋在他体内的凶器也抖动了几下,射了出来,卫穆低吼一声,把时墨往自己怀里掐。
18、018其实你也是王八羔子
喘息平复,卫穆把时墨抱到床上,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时墨趴在他胸口,“我也要。”
卫穆把烟凑到他嘴边,时墨吸了一口,凑到卫穆上头,眼圈吐在他脸上,卫穆把剩下的半截烟抖到床边的烟灰缸里,把时墨按在自己胸口,手一下一下揉著他的头发,分不清息喜怒,“昨晚去哪儿了?”
卫穆了解时墨的身体,他知道时墨没在外面乱来,事实上,他认为时墨也没那胆儿,可他心底就是介意时墨身上出现不属於他卫穆的痕迹。
时墨小心翼翼瞅了一眼男人──不会是自己夜不归宿惹怒他了吧?
卫穆的表情很淡定,淡定得让时墨害怕,时墨踌躇了一会,还是说了实话,“跟哥们儿去会所玩了,喝了点酒,醉了,回不来。”
卫穆抬起他的下巴,指腹在他脖子间那点粉红的印子上徘徊,“这东西哪儿来的?”
时墨摸了摸,“没什麽东西啊。”卫穆的样子似乎很介意,时墨下床站到镜子边仔细瞅,一会闪回卫穆怀里,很阴沈地问:“情哥,这不是你弄得?”
卫穆冰凉地看著他,时墨低咒──王八羔子。
他还以为夏铭森那混球喝了一趟洋墨水回来学乖了,他今早起来还瞅见那王八羔子睡在客厅,这玩意又是什麽时候弄上去的?
时墨坐在卫穆腰上,攀著他的肩,“情哥儿,卫穆老公,你别不信我,我真醉了,被王八羔子暗算了,你要算账,你找那王八羔子去,他碰你老婆,你一枪毙了他去。”
卫穆扣著他脸把他按了下来,阴嗖嗖问:“哪个王八羔子?”
“就是夏”时墨住了嘴,高亢的音调低下去几分,“就是夏铭森那王八羔子,他铁定是来报仇的,当初我差点揍死他,那小子忒记仇了,情哥你可得时时刻刻跟著我保护我,其实我打不过他的。”
当初在小巷子把夏铭森揍得只剩半条命,那是因为夏铭森根本就没还手。
卫穆的手指在时墨的腰上轻轻敲击,嘴里轻喃,“夏铭森”
时墨腰上发痒,扭了一下扑到卫穆怀里。
卫穆拥著他,没错,他的宝贝太多人惦记了,时墨提醒了他,要得时时刻刻看著他,不然总有一会这顶绿帽子得自己带著,“小墨,我以後不走了。”
“嗯?”时候仰起头,“什麽不走了?”
“我把工作全部转到了a市,以後都在这儿了,天天陪著你。”
时墨瞪大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别啊,情哥,好男人就该在外面打拼,你甭管我,我就嘴贱随便说说,你听了就忘了,千万别当真。”
卫穆天天看著自己?那他还有什麽自由可言?这不是自己找罪受麽?
卫穆手在他耳根子儿上摩挲,眯眼的弧度极其危险,“你不想我陪著你?妨碍你偷腥儿了?”
时墨赶紧摇头,“没,没,我这高兴来不及呢,不是怕耽误情哥儿你的前途嘛。”
“小墨,你就是我的前途。”卫穆的声音低沈诱惑,“要想不耽误我,就少在外面给我惹事儿。”
时墨嘻嘻笑了几声,摸摸鼻子,在卫穆嘴上亲了一口,“是,情哥。”又在他身上滚了几圈靠起来,皱著鼻子,“情哥,你射我里面了,给我弄出来,我肠胃难受。”
“不是求著情哥射你最里面,不是想给情哥生娃,留著,别浪费了。”卫穆酷酷地开口。
“情哥你就是承认呗,你还想操我对不对?都不给我清理,不就是留著待会操我的时候当润滑剂,情哥你真不老实,我的屁股撅著给你操,你操就是了,还总说些拐弯抹角的话,你当我不懂呢?”
卫穆语塞,到底是谁不老实?到底是谁还想操?
时墨下床去浴室,屁股扭得风骚色情,骚穴里液体随著他的动作流下腿间,卫穆觉得体内一把火又被燃起来了。
时墨拉著浴室的门露出毛茸茸的脑袋,“情哥你真不给我弄?那我自己弄了?要是弄破了你别後悔哦。”
鬼头鬼脑的,又把脑袋缩了回去。卫穆拉开被子,下床,推开浴室的门,看著眼前的一切,呼吸一瞬间的停滞。
时墨趴在浴缸里,撅著屁瓣正对著卫穆,时墨扭著屁股,豔红的小骚穴在卫穆的眼前晃来晃去,手指还色情地在屁股上摸来摸去,滑到股间骚洞,一指顺利插了进去,魅惑地朝卫穆开口,“好老公,你来帮帮我,骚老婆的骚穴好痒啊,你来插插”
卫穆眯了眯眼,慢条斯理地走过去,将时墨的手指抽出来,换上自己的手指伸进里面掏弄,挖出里面深浓的液体,液体顺著时墨的股沟留到他的子孙根上,时墨指尖挖了一点,放到嘴里吮吸,回头看卫穆卫道士似得表情,淫荡的说:“老公,你的牛奶好浓啊,肉吃多了还是操人操多了,你说你是不是除了我还操别人了?”
卫穆的手指在他肠壁上一刮,“混小子,给我安静点。”
卫穆真就是单纯地想给时墨清理干净,而时墨这小子已经成精了──狐狸精,整天就想著吸光他的阳气。
卫穆给时墨掏干净,过程中时墨淫声浪语不断,卫穆实在忍受不住了,伸出舌尖满足他的欲望。
时墨仰头大叫:“啊操老公好老公你舌头好好厉害操操死我了爽死我了”
时墨回头看卫穆薄唇张开,舌尖在他骚穴里进进出出伺候他,优越感顿生,屁股往後扭,在卫穆的脸上擦来擦去,“操,卫穆你整天压著我,现在还不是趴在老子屁眼上给老子舔穴”
卫穆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时墨淫叫,“啊情哥拍我一边拍我一边操我爽死了给我用力舔我给你淫水吃,喂饱你啊哈”
时墨一手撑在浴缸边缘,一手伸到下体去慰劳自己的小兄弟,卫穆用手将时墨的洞口撑开,舌头席卷进去,在肠壁上如羽毛般拂过,让时墨更加的瘙痒。
“情哥喔喔好爽啊情哥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啊啊啊里面好骚好痒啊情哥操我”
时墨反手抓著卫穆的头发,将他的头往自己洞口里凑去,里面太痒了,卫穆的舌头太短了,远远不能让他骚乱不堪的小穴解渴,“情哥老公插进来填满骚老婆的骚穴”
卫穆走进浴缸里,亲吻时墨的耳朵,“插什麽进去?舌头?手指?还是老公去厨房给你找根大黄瓜?”
时墨凑头,屁股在卫穆的下体顶弄,伸出舌头和卫穆纠缠,喘著淫乱的气息,“骚老婆要老公的大黄瓜,老公用大黄瓜插骚老婆,插死骚老婆,啊”
卫穆扶著自己的巨大,猛然顶了进去,顶到了时墨的骚点,时墨舒爽地尖叫一声,卫穆却停在那里不动,任凭时墨怎麽扭怎麽骚,他也只趴在时墨的背上,吻著他的背脊骨。
“小墨,骚宝贝,老公的心肝儿,你再骚一点,老公就插死你。”
“还不够骚?卫穆你他妈是不是插过更骚的嫌弃老子了,你给老子出去啊啊卫穆你好狠啊插得好猛”
卫穆没等他炸毛完,直接开动起来,阴险地在时墨的耳边说:“骚宝贝,长胆儿了,敢怀疑老公,老公要狠狠惩罚你。”
“是我不不对老公惩罚我狠狠惩罚我狠狠插我”
“没这麽便宜,我越插你,你越兴奋,这也叫惩罚?”
时墨跟骑马似得,腰杆扭出的弧度妖异惊豔,下身早就把不住关射了,卫穆抽插了几百下,受不住时墨的淫声浪语和肠道的夹击,巨大在时墨体内抖动几下,卫穆抽出来,把时墨仰面放在浴缸里,粗大狰狞的性器插进了时墨微张的红唇里,“骚宝贝,给老公吸干净。”
时墨鼓著双颊,卫穆在他嘴里驰骋,不一会全射在他嘴里,时墨张著嘴失神,液体从他嘴角流出来,延绵成一条丝线淫靡得挂在嘴角。
时墨瘫在浴缸里。卫穆用毛巾包住他的身子,抱他到床上,时墨累了,嘟囔了一句:“卫穆,其实你也是王八羔子。”然後睡著了。
卫穆连折腾他的时间都没有,时墨睡著了依旧眷念地滚到他怀里,卫穆揉揉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说:“小墨,睡吧,睡醒了有你好受的,真以为我就这样放过你了?做梦吧你。”
19、019久仰大名
隔天晚上,时墨去参加一个商业宴会,去的时候看见夏铭森,时墨他爸爸一个劲在时墨面前夸夏铭森年少有为,时墨翻著白眼左耳进右耳出。
到底谁才是你亲儿子?
“小墨要是有你的一半,我这做爸的,也不用给他操那麽多心……”
时墨他爸把自己儿子贬得一文不值,在他眼里,时墨的一堆猪朋狗友里,只有夏铭森是他看上眼的。
夏铭森含蓄地抿唇笑著,“叔叔,小墨很优秀,有他这样的朋友,我很荣幸……”
荣幸你个鬼,时墨心底狠狠地鄙视夏铭森的睁眼说瞎话,好似感觉到了时墨鄙视的眼神,夏铭森侧头,对他举了举杯子,时墨别开头,不理他。
夏铭森和时墨他爸交谈甚欢,偶尔侧头对著百无聊赖的时候一笑,时墨白眼翻得更厉害了,就差把眼珠子翻出来。
时墨他爸和夏铭森交谈完了,去跟几个商场老手寒暄,时墨窝在沙发里,夏铭森坐到他身边,淡淡一笑,“小墨,喝酒吗?”
听到喝酒两个字,时墨就能想到那天自己带回家的牙印,他早就觉得夏铭森给他下药把他卖给色老头,指不定他也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