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凶狠地瞪了夏铭森一眼,“要喝你自己喝,喝死你。”
“小墨,你性子还是这麽野。”
“夏铭森,你别他妈弄得老子跟你很熟似得。”
夏铭森反问:“我们不熟?”挑了挑眉,“小墨,我们都在一张床上睡过了还不熟吗?”
夏铭森说的是两人关系铁的时候,那时候时墨经常去夏铭森家玩,玩过时间了,就睡在夏铭森家,哥们俩挤在一张床打滚,那时候年少单纯,在床上打闹的时候就没想到过两人会像今天这样陌路。
“夏铭森,你说这种暧昧的话给谁听呢?你当大爷还是十七八岁的傻小子?”时墨句句带著刺儿,句句冷漠。
“小墨,你始终就是不相信我,不过算了,要不是有这麽一桩事儿,我估摸著你早就忘了我了,小墨,我只想问你,那晚,你去哪儿了?”
这是梗在夏铭森心里多年的事,当初他找过那老头,那老头没碰过时墨,那麽时墨那晚──跟谁在一起?或者说──跟哪个男人在一起?
时墨嘴角勾著一弯浅弧度,特讽刺,“呦,夏铭森你不就是想问那晚老子被谁上了嘛,讲得这麽文艺我还以为你拍文艺片呢。”
夏铭森隐忍,低低的声音有著怒气,“时墨。”
时墨凑近他,妖孽地笑了笑,“我告诉你啊,其实我还真得感谢你,没你的撮合,我上哪儿找那个麽极品的男人去,你看我跟他厮混这麽多年,他就拿我当宝似得,娶个女人我还嫌麻烦呢,这会儿真省事儿了。”
时墨看见夏铭森脸色发黑,阴沈至极,心情倍儿棒,吊儿郎当走到阳台上吸烟,夜色之中,夏铭森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边,暗色的灯光下,他还挂著笑容。
──笑面虎。
“你少得意──”时墨冲他扬扬眼,飞扬跋扈,“再笑我打爆你的牙──”
夏铭森不知收敛,时墨甩了剩下的半截烟,一拳朝他招呼过去,夏铭森,大掌包裹住时墨的拳头,暗中下了力道,时墨挣了一下,挣不开。
手上不行,时墨又抬脚朝夏铭森招呼了过去,夏铭森推著他的拳头後退,把时墨压在阳台养,腿制止住他乱蹬的腿。
“小墨,你斗不过我的……”
时墨咬著牙,他不信自己斗不过夏铭森,挣扎中,时墨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有人往阳台来了。
听声音,人还不少,时墨对他爸的声音特敏感,此刻听到了他爸中气十足的朗笑声传来,身体最先做出了反应,一用力,推开了夏铭森。
夏铭森识趣地退开几步,刚刚闪开,时墨就看见他爸和几个商界的老前辈一边寒暄,一边往阳台来,其中还有夏铭森的外公。
“爸……”
“臭小子,见了长辈还不打招呼……”
时墨媚眼一弯,乖巧地喊:“李叔叔好,张叔叔好,邹叔叔好……”
几位老前辈连连点头,夸著时墨,时墨他爸听著也喜笑颜开,时墨嘴角抽著──明明知道是假的,他还高兴个什麽劲。
本来冷寂的阳台,此刻突然喧嚣起来,时墨听著老一辈在一边谈论他听不懂的商场术语,正无聊的时候,听到一个清脆温婉的声音,“爸,我说怎麽找不到你,原来是跟几位叔叔躲在这里聊天……”
迎面走来的女人穿著纯白色的晚礼服,挽著高髻,清婉的容颜一看就能知道是大家闺秀,时墨眼前一亮,兴致勃勃地问他爸,“爸爸,她是谁呀?”
“那是你邹叔叔的女儿邹若,刚从美国留学回来……”时墨他爸说完,又压低声音在时墨耳边说,“待会你邀请她跳支舞……”
“好啊好啊……”时墨双眼放光,过了会眨眨眼睛,疑惑地问他爸,“为什麽让我邀请她跳舞?”
时墨他爸恨铁不成钢──他儿子不是最好色了麽?
邹若这丫头长得不错,名校毕业,举止端庄家世又好,做他媳妇正好,父子俩嘀嘀咕咕间,邹若他爸已经介绍了时墨,邹若朝时墨伸出手,“时墨,你好,久仰大名。”
连微笑都像一束,时墨整个人被邹若一个微笑弄得晕头转向,半天没伸出手,直到他爸拐了他一下,时墨浑身一阵,急忙伸出手握住邹若的纤纤细指,“你好你好……”
时老爷子瞧著自己儿子窝囊的样儿,咬碎了一口老牙。
时墨听他爸叽叽咕咕的,那意思,明显就是想让邹若做他儿媳妇,时墨就默凌乱了,憋著粗气。
他爸前不久还催著他把兵媳妇带回去给他瞅瞅呢,这会儿让他去勾搭人家小姑娘,做老的都这副德性,他时墨能好到哪里去,时墨一瞧邹若,长得高挑,前凸後翘的,时墨心花怒放,也把他的兵媳妇给撇下了。
时墨这好色的性子,是从小就锻炼出来的,幼稚园地时候,他就会揪著女孩子的头发强迫地夺取别人的吻,夏铭森见怪不怪。
不过,他忘得也快。
再美的女人,一从他眼前消失,他就当没这个似得。夏铭森看见时墨扯著邹若,跑到半路身子蓦然一僵,脸色一瞬间涨成了嫣然红色,夏铭森听见他咒骂了一声:“姓卫的,老子回去再收拾你。”
饶是如此,他还是没放开邹若,近在眼前的美人儿,比起见不著面的卫穆,更具吸引力。
邹若行为举止大方,时墨搂著她,手指在她腰上轻轻点来点去──喝洋墨水能喝出这麽小的腰肢?难怪我天朝过得姑娘们都赶饺子似得往国外跑。
时墨和那姑娘有一句没一句地交谈著,那姑娘对他印象挺好的,跳到快结尾的时候,时墨身子越来越僵硬,肉眼能看见的肌肤全变成了血红,他僵硬地笑了笑,抛下那姑娘扭著诡异的脚步出了酒店大堂。
电话响起来,时墨接通破口大骂,“卫穆,你变态啊,快给我关掉。”
男人低沈的声音传来,“小墨,那女人的腰杆细吗?是不是想干她?”
时墨呛声,“你怎麽”
他想问:卫穆你怎麽知道我刚才摸女人腰杆了,可吐到了那里,又不敢说了──那不是承认自己真想干女人了?
“时墨,你那点歪脑子的心思我能不知道。”男人冷哼,时墨感觉到被男人插在体内的无线跳蛋剧烈地跳动起来,他知道卫穆一定在附近,他扫了周围一圈,没看见,时墨难耐地扭著双腿,“卫穆,你在哪儿?”
“出门左拐。”
时墨按著他的指示出了酒店往左拐,看见卫穆双手抱胸倚在车门上,时墨脸色泛红冲过去,抱著卫穆的脖子狠狠地吻住他,卫穆捧著他的脸颊,激烈地回应他的热情。
时墨吻够了,唇瓣是桃色的,忒勾人,他嘟著唇,“卫穆,你越来越坏了,就会想些玩意折腾我。”
卫穆指肚在他豔色的唇上流连,“以後还敢不敢出去鬼混?还敢不敢让人随便碰你?”
时墨凑在他耳边,吐著气,“不敢了,情哥,你把那玩意拿出来,太小了,没你的插得爽,情哥,你用你的插我,我想要。”
时墨手指胡乱在卫穆的下半身鼓捣,卫穆抓住他的手挂在自己脖子上,俊朗地笑看著时墨发情的模样,不经意看见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卫穆眼睛一眯。
男人紧握双拳微微颤抖,眼底有嫉妒有愤怒,死死地盯著时墨的背影,那种目光,卫穆很熟悉,每次抓到时墨偷腥儿的时候,他就是那种恨不得吃了时墨的表情。
看来,他不止要防女人,连男人也要防上了。
时墨背对著夏铭森,没看见他,卫穆诡异一笑,瞅了夏铭森一眼,抬起时墨的下巴,宠溺地说:“小墨,亲一下情哥。”
时墨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咬了一下,叫一声情哥,再咬一下,再叫一声情哥,反反复复,把自己完全挂在了卫穆的怀里。
情哥──原来是这个男人。
夏铭森忍住心里翻滚的浪涛,忍住骤然紧缩的心脏,惨白的嘴唇轻轻地叫了一声:“小墨。”
时墨回头,看见夏铭森,横了他一眼,夏铭森深沈地看著卫穆,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目光交汇,暗藏杀机,时墨看见他俩对视,瞅著夏铭森喜欢男的,可别把他情哥拐走了,立刻推了卫穆一把,气汹汹地朝卫穆吼了一句,“卫穆,你再瞧,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卫穆挑了挑眉,那挑眉多少有点向夏铭森警告的意味,卫穆打开车门,把时墨推进去,冷冷瞟了夏铭森一眼,上车走人。
夏铭森一直惨白著脸看著那辆载著时墨的车子远去,惨然地笑了一声,哀凉的话语在夜色中数不尽的寂寥,“小墨,为什麽我总是迟了一步”
20、020玩男人
车内一直弥漫著暧昧淫靡的气息,时墨双腿缠在一起,双手死死地磨蹭下体,“卫穆你把那玩意给我取出来插得太太轻了”
“太轻了?”卫穆轻笑,“那情哥给你再开大点。”
卫穆拿出遥控器,按了最大档,时墨一下子弹跳起来,尖叫一声,“啊啊啊卫穆”
跳蛋在体内横冲直撞,完全是没有章法的乱插,激烈地震动让时墨全身弓起,身子妖娆地椅上扭来扭去。
时墨眯了一眼开车的卫穆,车窗外黑夜笼罩,卫穆的侧脸俊美迷人,时墨呻吟一声,冲上去在卫穆脸颊上咬了一口,“卫穆,想不想我自插给你看?”
卫穆眼里暗潮汹涌,一手钻到时墨的後穴,隔著裤子一点一点往里面插,“骚宝贝,不是要自插?插给老公看看你到底有多骚。”
时墨媚眼睨著他,脱了西装,解开皮带,时墨挺起腰杆,连著内裤一起扒了,只穿著一件酒红色的衬衫,时墨解开衬衫最上面的四颗扣子,刚好露出微微打颤的两颗乳尖。
时墨把一条腿搭在卫穆的腿上,舔了舔手指,朝自己的小穴插去,骚穴里跳蛋动得很厉害,时墨双腿乱蹬,使劲蹬著卫穆肿胀的男根,卫穆低喘。
时墨插进去两个手指,在里面搜刮著肠壁,转动手指摩擦肠壁上的敏感,卫穆直勾勾地盯著他淫靡的下体,时墨望见他眼底的欲望,脚掌揉搓他胯下的庞然大物,魅惑一笑,“情哥骚穴好痒啊来插我啊”
卫穆大掌顺著时墨的脚踝往大腿根移去,时墨的手指还在自己的骚穴里抽插,卫穆再进去一指,里面拥挤,时墨喘息,“情哥啊啊情哥再深点”
卫穆眼神幽暗,在洞穴中摸索跳蛋,扯著拉线往外面拉,时墨胸部剧烈起伏,卫穆几乎是快速地拉著跳蛋离开了时墨的身体,跳蛋离开身体的刹那,时墨空虚,卫穆将跳蛋塞到他嘴里,戏谑的声音藏著情欲,“骚宝贝,你里面流了好多骚水,舔干净,舔干净了老公用你小老公插你。”
时墨听话地伸出舌尖舔舐,模样淫荡骚浪,手指还在自己的洞穴里抽插,上身仅有一件豔色的衬衫,卫穆最欢时墨只穿著衬衫下身光溜溜玉腿大开的浪荡模样,干著那样的时墨,卫穆浑身都是野兽一般的劲道。
前面有一家副食店,门口站著几个人,卫穆把时墨按到自己的胯下,藏住了他外泄的春光,时墨隔著裤子用嘴叼卫穆的巨大,舔干净了跳蛋又往自己的骚穴里塞去。
卫穆打开车门,时墨拉著他,“情哥你去哪儿?”
卫穆一把将他按在了椅子上,恶狠狠地拧了时墨的乳尖一把,“在车上等著,要让别人看见了你身子,老子操烂你。”
时墨嘻嘻一声笑,躺在车上,跳蛋在骚穴里跳动,他想象著那是卫穆的男根,拉著跳蛋来回抽插,腰肢上下摇摆,嘴里吐著淫乱的话语,“啊啊啊嗯嗯情哥用力插用力插骚穴好痒”
卫穆上车的时候时墨双腿大开对著他,他一眼望见骚乱淫荡的媚穴夹著跳蛋收缩,卫穆关上车门,时墨曲起双腿,全身潮红把媚穴挤开,朝卫穆诱惑,“情哥,你插进来啊,骚老婆小骚穴里痒死了情哥快点操我”
卫穆覆在他身上,手指从时墨的小骚洞里挤进去抽插了一会,将一包冒著寒气的东西放在时墨的乳尖上,时墨战栗了一下,穴里咬著卫穆的手指不放,媚眼睨著他,“情哥这是什麽?你又搞什麽玩意弄我?”
卫穆直起身子,开车,“打开看看。”
时墨打开──“雪糕?搞什麽?卫穆你玩我啊?”
雪糕是锥形的,顶端一头尖利地冒著雾气,卫穆一手掌控方向盘,一手下流色情地挤压时墨的洞穴,“情哥就喜欢玩儿你,玩烂你的小骚穴。”
时墨被他的污言秽语刺激到,“情哥你想怎麽玩烂骚老婆的骚穴呀”
卫穆眼中幽光淫邪,只盯著时墨开开合合的小淫洞,“骚宝贝儿,把雪糕插进去,让情哥看看你里面到底有多少张骚嘴、到底有多热。”
时墨蹙起眉,“会冻坏的,卫穆我怕。”
“别怕,情哥在这儿,冻著了情哥给你舔热,不是想让情哥看你自插吗?骚宝贝,快插给情哥看看。”
时墨得到了卫穆的保证,取出跳蛋,将雪糕抵在穴口,冰凉的触感让时墨瑟缩了一下,卫穆色情地盯著他,时墨咬了咬唇,一边放松小穴,一边将雪糕往洞口挤。
挤进去一点,时墨就受不了,全身都在颤抖。
太冰了。
时墨哀求地看著卫穆,“老公,不要了好不好,我怕死了”
卫穆抓著时墨的腿揉搓自己嚣张挺立的巨大,一边喘气一边威胁地盯著时墨,“墨宝贝儿,插进去,让雪糕化在体内,待会喂给情哥吃,快点,情哥等不及了”
时墨哭,心一狠,抓著雪糕上的木棍狠狠地朝自己的内穴插去,“啊啊啊啊啊情哥情哥卫穆老公救我啊妈得卫穆你折腾死我了”
时墨在尖叫中,前端抽搐之後射了出来,射出的液体和雪糕融化的粘稠液体混合在意,淫靡而骚荡。
卫穆欲望的眸子盯著时墨的穴口,即使自己挺立的欲望已经难以忍受,他也没打算现在就碰时墨。
时墨躺在椅上颤抖著喘息,双腿曲起大开在卫穆面前,腿间的淫乱摄人心魄,卫穆抓住雪糕的木棍,快速在时墨体内抽插,“骚老婆,告诉老公,以後还敢不敢勾儿女人?”
时墨声音嘶哑,细细地回答:“不敢了。”
如被虐待的小狗,惹人心疼,往常只要他心里不爽,卫穆也不敢折腾他,今天卫穆是发疯了,时墨连骂卫穆的精神都没有,任由卫穆在他的穴口里疯狂地捣干。
“那玩男人?”
“我没玩男人,就被你玩过,你别冤枉我。”时墨气嘟嘟地辩解。
“没玩男人?”卫穆抽出雪糕,雪糕在被时墨温暖的小洞慢慢捂化,卫穆狠戾地再次插进去,“没玩男人?刚才那人是谁?你情哥当兵的,视力好著,你们那点奸情当你情哥看不见,快点说,老实说了情哥今天就饶了你。”
时墨张开嘴呼吸,内壁适应了冰凉的东西,这会儿里面已经感觉不到刚开始的寒冷,卫穆的疯狂捣弄,让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曲起来,他的腰肢又开始扭起来,“啊哦啊嗯情哥你别饶了我用力插别留情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啊啊爽死了”
卫穆气急,车子到了别墅,卫穆停下车,一巴掌拍在时墨大腿根,“骚货,你这骚样儿那个男人是不是也见过?”
时墨勾起股间一丝液体含进嘴里,“卫穆,你就是想著我被其他男人奸弄,你在旁边当观众满足你变态的欲望是吧?”
卫穆脸色阴沈,下车拉开车门把时墨拉出去抵在车门上,叉开时墨的大腿,抽出雪糕,解开自己的欲望,一举插了进去,“时墨你这只骚母狗,我他妈操死你,让你狗嘴里吐不出一句好话。”
妈的,他怎麽摊上这麽个会气死人的混账小子,把他捧在手心当宝儿似得疼著,他就无法无天出去外面鬼混,鬼混完了还能若无其事地躺在他身下承欢,说些气死人的混账话。
时墨是他的劫数,亦是他的至宝,他怎麽舍得让别的男人一起分享他?这个混蛋小子,今天不折磨死他,下次又不知道会说些什麽混账话气他。
尽管知道,他的折腾只会让时墨更爽而已。
“啊啊啊老公我是骚母狗,只给你一个人操啊啊嗯嗯你操得好狠顶到花儿了顶死骚老婆了卫穆老公”
时墨被卫穆操得一上一的颠簸,骚穴里被卫穆又烫又大的狰狞捂热了,他紧紧攀著卫穆的肩膀,一脚虚空站立,一脚死死地缠在卫穆的腰上,腰部随著卫穆的动作狂乱地扭动,“老公再操狠点墨宝贝儿以後以後再也再也不勾女人了也不勾男人就勾你一个勾你整天操我啊啊啊啊啊啊老公”
卫穆动作慢下来,力道却依旧凶狠地顶弄时墨的穴儿,他吻住时墨的唇,跟他激烈地缠绵,时墨伸出舌头,让卫穆顺利地卷到他嘴里,卫穆吻著他,抽光了他口腔里所有的甘甜,然後退出,“还说不说混话气老公了?”
“不说了。”时墨贴在卫穆脖子上,“卫穆,我真没勾男人,你尽知道给我安罪名,明明就是拐著弯的找借口往死里折腾我,看见我被你操得淫水直流,骚嘴大开,嗯嗯啊啊叫个不停你心里就爽
卫穆下身恶劣一顶,“心肝儿,你说什麽?老公没听清,再说一遍。”
时墨警铃大作,笑嘻嘻捧著卫穆的脸亲了他一口,“老公,心肝儿说爱你呢,爱死你了。”
“嗯?”卫穆埋在他体内缓慢动作,慵懒地地问:“哪儿爱老公?下面的小淫穴儿?还是上面这张最喜欢吞小老公的骚嘴?”
卫穆扭著腰迎合他,“都爱啊嗯老公你用力啊这麽慢你是不是不行了”
卫穆用力一顶,开始在他体内疯狂地律动,“不行了?老公让你知道什麽叫行什麽叫不行。”
时墨喜欢疯狂刺激的性爱,而卫穆喜欢把时墨折磨得疯疯癫癫,卫穆觉得,他不跟时墨在一起,会遭天谴的──因为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时墨的骚浪,他像只修炼成精的狐狸精儿,穴儿就知道吸男人的阳气,要不是他卫穆定力非常,指不定早就死在时墨的身上了。
夜色里只有一栋豪华的别墅立在视野里,时墨瞅著反正这儿就他跟卫穆,跟更加放浪地淫叫,“情哥哥你行你行操这麽狠你能能不行嘛哦嗯啊情哥用力操烂小骚穴啊啊啊嗯哦”
卫穆气息絮乱,捧著时墨的屁股瓣儿,狠狠一顿抽插後将男根从时墨体内抽出来,然後将时墨压在自己胯下,将男根塞进他嘴里,“骚宝贝儿,尝尝牛奶雪糕的味道。”
时墨张开嘴吮吸,卫穆死死按住他的头射进了他的喉咙深处,一股一股连续不断射在时墨嘴里,直到被时墨吸得一滴不剩,卫穆在时墨嘴里抽插几下,将男根掏出时墨的嘴里,把退到膝盖处的裤子拉上,穿好,拦腰抱起瘫软成一坨泥的时墨进了别墅。
卫穆把时墨放在沙发上,站在窗边拉开窗帘一角,眯著眼看著夜色中一个男人的身影,嘴角勾起肃杀冷冽的弧度──觊觎他卫穆的宝贝儿,活腻歪了。
卫穆知道有人目睹了他跟时墨欢爱的全过程,他也不告诉时墨,只是在做的时候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时墨的身子,那人只听得到时墨骚乱的浪叫声,不过这样──已经是卫穆的极限了,那个人,看起来是个狠角色啊。
21、021有关系吧
夏铭森一路上跟著卫穆的车子到了这里,他从东子嘴里知道时墨高中毕业之後就搬出时家一个人住了,没想到──竟然让他看见这麽一幕。
时墨,你狠,你他妈够狠。
老子当初小心翼翼得守在你身边做你所谓的好哥们,鼓起勇气下春药想把你做了,结果──
时墨,那时候老子真怕把你做了之後咱两就完了,事到临头那一刻冲进厕所冲著冷水问自己──真要这麽做吗?
时墨一直以为夏铭森对他下药是把他卖给色老头,而夏铭森始终固守著,不敢告诉时墨──那晚真的是误会,他没想到他去厕所的那小段时间,时墨那傻小子会被那色老头骗进包厢。
後来他去找他,那晚他疯了一样满世界地找他,结果──他只等来了时墨三日後的一顿狂揍。
时墨不肯告诉他那晚他跟谁在一起,夏铭森也始终不知道,而他知道的那一天,竟然会以这种方式
──卫穆
原来是那个男人。
夏铭森冷笑,卫穆心思也不必他纯洁多少,高中那会儿时墨整天跟他厮混,那时候──卫穆就是存了那种心思吧,下手可──真是快。
卫穆圈著时墨到了浴室,给他清理干净塞进了被窝,捏著他的鼻子逼他,“小墨,睁眼。”
时墨困得犯浑,一巴掌拍在卫穆的胸膛,响声特别大,“不睁。”
“刚才的男人是谁?”
“哪有男人,不就是你嘛。”时墨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不老实交代清楚,今晚别想睡。”
时墨皱眉,在他胸口嘟囔,“不就是夏铭森那王八羔子,什麽破记性。”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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