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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美男计(1 / 2)

那男子抖着宝剑,轻鸣传出,他冷道:“谁敢动大胜庄一根汗毛,我便宰了谁。”

金湘兰斥道:“凭你也想抵挡人家?简直笑掉大牙!拿来,宝剑本是我买的,容不得你摸它!”伸手便要。

那男人有点舍不得,道:“兰妹既然要学秘功,咱俩一起研究如何?”

金湘兰怒斥:“谁要和你一起学,要不拿来,永远别想进大胜庄大门!”

那男人迫不得已,只好将宝剑交回,金湘兰立即握得紧紧,顾不得发湿衣湿,睁目即往剑身那龙形圆纹瞧去,想探寻秘功口诀在何处?写些什么?

于双儿、唐小山这才明白,原来那男人暗恋金湘兰,不惜以宝剑示好,谁知金湘兰却不领情,且百般斥责。

唐小山亦想通,那男人可能便是凌长昆,他偶有机会便潜来此山练秘功,始见得青光闪闪,锵鸣不断,而让父亲发现。

他或许觉得时日过久,可能引来别人窥探,才叫那李进福前来东麓铸剑以掩人耳目,他却仍随时潜及此练功,计划倒是十分周详,只可惜仍逃不过父亲探寻而露了破绽。

两人正待计划如何要回宝剑之际,忽闻左边数百丈远高崖处传出喊声:“喂,侠客,您是在找我吧,我在东麓啊,剑已炼得差不多了,您可要瞧瞧!”

不知何时,李进福却已爬向山崖,寻及此处,他欣喜直笑,喃哺说道:“唐公子所言宝剑鸣声,竟然是真?原来宝剑在少侠之手中啊!”原来李进福乃因下雨,不能炼剑,躲了起来,却闻及锵鸣声,为了好奇,且想证明之下,便千辛万苦探寻至此,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果然见及宝剑及侠客。

他立即而起,招着手,甚是醒目。

凌长昆、金湘兰突见人踪,怔吓不已,凌长昆一眼认出是李进福,心头稍安。

金湘兰却如惊弓之鸟,急叫不好,抓着宝剑,拔腿即奔。

凌长昆见状叫道:“兰妹别怕,是自己人。”

金湘兰哪能听进耳,霎时逃开数十丈,眼看便要蹿入林中,唐小山顾不得再隐身,龙腾九天绝顶轻功猛展出来,凌空斜切山林那头,于双儿亦自找寻目标,奇快掠截过去。

两人身形如电闪出,凌长昆、金湘兰乍见之下,脸面顿变,尤其金湘兰,明明快逃入林区,岂知唐小山凌空打出石块,击中她左腿,迫得她疼麻倒地。

待要起来,唐小山已斜封切来,呵呵笑道:“金大庄主,咱们又见面啦,有了你手中生光宝剑,相信今夜咱们将相处愉快。”

金湘兰惊叫:“是你!”骇中急忙想退。

凌长昆为护心上人,登时挂身拦来,嗔道:“休要伤我兰妹!”

以手代剑,斜劈过来,并叫着:“兰妹快躲入洞中,那有出路。”

金湘兰闻言,赶忙抽退,急奔山洞。

唐小山岂肯让她走脱,讪笑道:“要走,可别忘了留下宝剑呵!”

他追掠依旧,一掌斜推凌长昆,心想必定掌到人退,岂知凌长昆掌刀却趁势翻转,突破防线,倒切唐小山肩胸,迫得唐小山惊诧闪退:“这是何招!”连连拆挡数掌,方自化去凌长昆那掌刀。

凌长昆原是依照龙吟剑上招式划来。没想到竟然奥妙无穷,不禁信心大增,狂态猛起,讪谑道:“谁想找兰妹麻烦,先过我这关!”

他猛地双掌开打,决心擒下唐小山好向金湘兰邀功。

唐小山吃过一次亏,自是对他招式加以注意,他本有过目不忘之能,且那龙吟剑招出自惊天老人所创,虽是自成一格,但精奥处仍和惊天武学有所牵连。

唐小山只瞧几眼,大概猜出招式演变,何况凌长昆只学及皮毛,简直可说漏洞百出,这一耍来,唐小山又认真辨招,一眼瞧出破绽,斥笑道:“我没心情和你玩。”

见对方招若彩蝶,流星互用,他则使出龙捣泰山,猛地见那掌势有若蛟龙蹿掠,突破对方掌劲封锁,一掌击中其胸口,砰然脆响,打得凌长昆倒栽七八丈远,跌个四脚朝天,满脸惊诧楞在当场,不知所措。

唐小山志在宝剑,懒得理他,猛往内洞追去,于双儿亦追来,蹿了进去。

三人一前两后不断追掠于秘洞之中。

然而金湘兰终究未学过上乘武学,在追逃数百丈之后,已被盯着,此时只要唐小山发暗器,她随时可能被击中。

金湘兰这一惊非同小可,突地想及宝剑能削铁如泥,登时往洞顶砍去,锵的一响,巨石掉砸下来,她冒险穿去,巨石砸地,砰然暴响,震得地动山摇,洞壁碎石霎时坠落不少,金湘兰怔叫着,闪退更急,唐小山却叫不妙,赶忙发掌击石,希望打出通路。

然而那坠石不少,这一砸来,迫得唐小山发掌连连,待清除后,金湘兰又不知逃去多远?他岂肯放过,再次猛追,连奔百丈,穿出秘洞,眼前一片森林,哪还见得金湘兰踪影。

他暗自苦笑,慢了一步,得先辨方向,方能寻人。

于双儿跟着冲出,急道:“人呢?”

唐小山苦笑,伸手往林中指去:“在里头!”

于双儿道:“快追啊,下着雨,她逃不了多远。”

说完。登时掠向树顶,四下瞧去,发现东北方枝叶晃动较厉害,便自追去。

唐小山当然不肯放弃机会,掠身亦追,两人一在树梢,一在树底,配合追了过去,全然丝毫不肯放松。

金湘兰虽逃得够快,然而她却未学得绝世武功,在奔逃两三里之后,眼看追兵又自逼近,她哪肯平白损失宝剑,极欲找地方藏剑。

奔行中,四下瞧望。

忽见前头有一山崖,甚是陡峭,便奔了过去。

及至近处。赫然发现小山谷。

她正欣喜,却得意忘形,一个不察,滑倒湿泥。

哎呀一声,往山谷栽去,连滚十余圈,撞得头昏眼花,幸好山谷有条小溪,滚身落水。竟然无事。

那叫声似乎引得唐小山注意,喝着在这头,急忙追来。

金湘兰哪顾得疼痛,直斥要命,赶忙提剑前奔。

掠向崖底,那头有口清泉,其旁边崖壁青苔处处,她赶忙抽出宝剑,刺入山岩。

猛一打转,挖出深洞,再还剑入鞘,始将整把剑藏入里头,再抓来青苔封住洞口,藏得天衣无缝。

方一藏妥,唐小山喝声更近,她哪敢休息,摸着山崖,赶忙往左侧遁去,好不容易爬出山谷,幸好一片松林掩护。

由于唐小山已逼得甚近,她不敢狂奔,以免弄出声音,只好改为潜行,一步步逃往森林。

唐小山追近山崖,但觉奇柽,莫非追错地方?这山崖高耸数百丈,岂是金湘兰所能立即攀过?正待找寻迹象。

忽见于双儿指着山谷:“她来过,看这泥巴,还是滚入里头呢!”

唐小山登时喝道:“必定离此不远,方才还听到叫声呢!”

他疾掠入山谷,瞧上几眼,未见人踪,赶忙又掠起,追向森林。

于双儿左近包抄。

两人快速无比搜索甚急。

再追里许。

金湘兰眼看无法逃躲,不得不爬掠树上,想借着隐秘树叶避身,岂知方掠上去,却踩及树枝苔草,一个失足,哎呀栽了下来。

唐小山、于双儿闻声哈哈大笑,三两箭步,掠追过来,终将金湘兰逮个正着。

金湘兰已是一身泥泞,甚是狼狈。

唐小山呵呵笑道:“金大姑娘何苦呢?为了一把剑把你雍容华贯姿态全给毁了,实是可惜!”

金湘兰怒斥:“我跟你何仇,如此对待我,算什么男人。”

唐小山呵呵笑道:“我跟你无仇,只是跟剑有仇,只要你把剑交出来,一切仇怨自然冰消瓦解,不知你意下如何?”

于双儿却发现什么,急道:“剑已不在她身上!”

唐小山亦愣:“怎会?方才明明被她抢走!”

金湘兰哈哈谑笑:“活该,强迫的结果,便是害我不小心遗失了,很可能丢落万丈深渊,你一辈子也找不着。”

唐小山冷道:“少吹牛,一定是你偷偷藏起来,还敢笑的如此开心。”

金湘兰斥笑:“我为何要藏,那把剑本就非我所有,现在遗失。我顶多赔了银子而已,你却要痛苦一辈子。”

唐小山冷道:“再不说出藏剑处,小心我用大刑!”五指装摸作样弄得格格响,颇有几分残酷态。

金湘兰自是惧心,却喝出凶相:“你敢动我,算什么男人!”

唐小山不由皱眉,老实说,他跟金湘兰谈不出什么深仇大恨,且她又非武林中人,的确下不了毒手,可是又不能如此便宜她。

他猛地喝斥:“我不敢才怪!”

五指刺去,吓得金湘兰骇叫,以为将遭酷刑。

岂知却被点中穴道,倒栽地面。

唐小山转向于双儿,笑道:“你先带她避雨去,我搜搜看再说。”

于双儿颔首,便要扛人。

然她衣衫湿粘一身紧,娥娜体态毕现无遗,倒让唐小山瞧得两眼发直。

于双儿忽觉他目光怪异,随又明白他在瞧什么,不由窘困斥道:“小色狼!一点儿都不正经!”亦自乐于心。

能够吸引心上人,何等媚力啊!

她作样欲躲,却不知如何躲闪,干脆反掌切来,始迫得唐小山赶忙逃开。

唐小山呵呵黠笑:“这么迷人,不看可惜啊!”又瞄几眼,但美人追杀甚急,他始跳逃而去。

于双儿窘斥几句,终于呵呵笑起。

这男人色归色,却色得可爱,想责备都狠不下心,直道算了算了,不再理他,扛起金湘兰,找向能避雨的山洞吧!

至于唐小山则顺路探寻回去,虽然只有几里路程,但皆山林险崖,想仔细寻找,并不容易。

他只能尽可能以原路寻回,寄望金湘兰当真不小心遗落,让他能够随时捡拾,如若真的被藏起来,没她指示,恐怕花上一个月也未必找得着。

尽管如此,他仍仔细寻回一趟,并未发现任何踪迹,只好作罢,看来得亲自向金湘兰下手才行。

于是折返,寻向于双儿。

行至一半。

忽见山峰高处见火光,他自知地头,掠了过去。

果然见及山洞,于双儿早巳把衣服拧干,免得再次猫身出缀。

她生起火堆烤着,偶抓火把往外一晃。唐小山便是瞧及火把始赶来。

方进洞门,于双儿便问:“可有结果?”

唐小山苦笑:“难啦,一定被她藏起,还好只有两三里,待明儿天气好转,再仔细搜也不迟。”

于双儿道:“可要逼她?”

唐小山瞧向金湘兰,只见得她双目紧闭,脸面皎白,倒也不像坏人,不由皱起眉头,干笑道:“实在下不了手啊!”于双儿瞄眼:“怎么?看到美女便下不了手了?”

唐小山瞧及金湘兰虽不算顶漂亮,却别有韵昧。尤其衣衫亦粘紧身躯,妙态毕现,瞧她身瘦骨瘦,胸脯竟也不小,平添几许媚力。

他怕于双儿吃醋,不敢特别欣赏,故作冷态状,说道:“你下得了手,你来啊,我怎么逼?非礼她不成?”

于双儿但觉他对这女子不感兴趣,自是暗喜,表情不变,斥道:“老想些邪门歪招,我跟她又没仇,怎叫我逼人?”

唐小山道:“我也跟她仇怨不深,难以下手!”

于双儿道:“那得想其他方法才行!”

唐小山道:“还有何法可想?欲擒故纵?放她自由再暗自跟踪!”

于双儿笑道:“这是好方法啊,至少比困她在此好。”

唐小山道:“我没意见,只要宝剑能现形,什么都好办。”

于双儿道:“现在,抑或等天亮?”

唐小山道:“当然是现在较逼真,她若醒来,会以为我们遭到某人拦阻而顾不了她,若等到天亮,她的想法必不一样。”

越想越觉有理,他道:“说做便做,你且等等,我去去便回!”

说完,扛起金湘兰,复往外头掠去。

于双儿本想跟去,但想及淋湿窘态,只好作罢。

唐小山则掠往较隐秘林区,始把金湘兰置靠于巨树之下,让她少淋些雨,随后轻轻拍开其穴道,立即闪入暗处窥探。

不久,金湘兰幽幽转醒,才张眼睛即紧张坐起,摆起招式便欲防备,突又见及四下无人,她不由怔愣:“死里逃生?那家伙如此甘心便放人?”

她赶忙站起,检查自己伤势,根本无大碍,不禁越想越迷糊,猜不透唐小山耍何花招?

“难道他已经找到宝剑?”

金湘兰霎时惊诧,立即奔掠林区尽头,辨了位置,竟然离那小山谷不远。

她想掠去,又怕有人跟踪,回身四处瞧瞧,除了雨打林叶晃动之下,根本瞧不出丝毫动静。

她突然直冲小山谷,猛躲进去。

暗处的唐小山自是欣喜,莫非宝剑藏在那里?

正待追前,忽又发现金湘兰偷偷探出脑袋窥瞧。

此乃为侦查举止,唐小山暗道好险,这女子果然狡猾,幸好他没太冲动,否则必定穿帮。

金湘兰窥探之后,心想,若有人跟踪,必定将现形,她就来个比耐力。

于是缩了脑袋,赶忙往崖壁那藏宝剑秘处奔去,且快速伸手摸向青苔,扯了下来,宝剑仍在,她登时安心。

随又快速封住,但觉毫无痕迹,始潜往潭边,准备比耐性。

时间分秒逝去,已过一刻钟之久。

唐小山始终不见金湘兰复出,不禁开始疑惑:“她难道走了?不可能,我明明盯得紧!还是在挖宝剑?”

若真如此,他只要坐以待得便是,于是又耗等下去。

渐渐地,又耗去半个更次。

唐小山的确按捺不住,可是又不愿冒险。

想来想去,目光忽而瞄及那面山崖,如若攀向那头,俯身下瞧,自可瞧清小山谷一切。于是绕了大圈子,掠往崖顶,慢慢移向中央位置,准备窥瞧。

至于金湘兰,在耗等半个更次之后,已然快打盹,脑袋一晃,这才惊醒,暗自解嘲直笑:“什么嘛!竟然等到睡着!”

心想等了那么久,应该没人跟踪才对。

她想离开,忽觉身上全是污泥,遂跳入山泉中准备洗净,然她乃滚身泥地,不但衣衫染泥,就连身躯亦塞及泥沙,感觉实在不舒服。

反正都已落水,四下又无人,她忽而大胆起来,干窘一笑:“来个裸浴便是。”

想及刺激,脸面顿红,却也豁开,四处一瞧,但觉无人,赶忙宽衣解带,脱个光溜溜,妙处毕现。

虽是夜晚,但那洁白肌肤仍然隐约能见。

何况唐小山练了绝世武功,夜视能力不差,竟然亦瞧个七八分清楚,不由暗暗咋舌,本想探实,却变成窥浴,大饱眼福,根本始料未及啊!

但见金湘兰不断快速洗身,尖挺胸捕总是摇来晃去,瞧得唐小山想入非非,却只能极力克制。

还好,金湘兰动作甚快,三两下已把身子洗净。

随又把衣衫搓洗一阵,去了污泥,始再穿回身上,这才爬出泉潭。找了方向,渐渐潜去。

她虽然春光外泄,然而幸亏她洗此裸浴,始让精灵无比的唐小山岔了心思,他直觉若此处藏有宝剑,金湘兰岂有在此裸浴可能?那把宝剑终能安然藏于此。

方掠往崖下,潜及百丈之际。

猝闻右林传来大笑,紧接着砰砰数响,金湘兰尖叫传出。

唐小山惊叫不妙,赶忙拼命追去,连赶数百丈,穿出林区,却见一道白影扣着金湘兰掠向左前方乱峰堆中,只一闪身,即不见踪影。

唐小山直觉那白影可能是魔鬼杀手,拼命再追过去,岂知那头乱峰处处,宛若沙漠中的小山堆,简直四通八达,不知哪头才是正确目标。

唐小山只有喝着别逃,立即选个方向追去,希望追中目标。

然而再奔半里,人踪全无,他不禁苦笑,看来已失去金湘兰形踪,此次跟踪可谓彻底失败。

如今只能祈求上苍保佑她平安无事矣!

他仍自四处寻探,希望找到线索。

忽又闻及于双儿唤声传于半里开外,他赶忙急追过去,千万别连她也出出事才好。

连纵数百林树,穿向山峰较平坦处,哪顾得隐秘,已开口喊道:“双儿你在哪儿?”

“在这里!”

左近百丈,已现双儿行踪,她招着手,稍干之衣衫现在又开始侵湿,看来刚出洞不久。“那个铸剑师死了!”

“李进福?”

唐小山征诧,掠得更快。

于双儿道:“不是,是金湘兰的男友!”

唐小山奔来,果然见及留有短鬣的凌长昆平躺地面,双目睁亮,似是不首就此死去。

致命伤在咽喉,一刀刺穿,鲜血仍在渗流。

他嘴巴张开,似乎连喊叫机会皆无。

唐小山不由皱眉:“一剑毙命,是个高手。”

于双儿道:“那人为何要杀他?”

唐小山道:“大概和宝剑有关,金湘兰已被擒走了。”

“是那叫声?”于双儿道:“我就是被那尖叫声喊出来,追到这,才见着他遭毒手,没想到金湘兰亦遭不幸,却不知是何人所为?”

唐小山道:“可能是魔鬼杀手,我看见白衣人掳走金湘兰。”

于双儿道:“他们怎会来的那么巧?”

唐小山道:“一点儿也不巧,别忘了,我已中不死老妖之毒,他早用迷心术要我寻得宝剑,自必派人跟踪。如今宝剑现形,他们必有所闻,抓走金湘兰,该是预料中事,我倒一时疏忽,忘了防范,差点儿着了道儿!”

于双儿瞧及四周。漆黑一片,不由心底发寒,道:“既然魔鬼杀手已临,咱们呆在这里实在危险,不如退去为妙。”

唐小山淡笑:“他们志在宝剑,只要未得手,我俩安全得很,倒想耍耍他们以报冤仇。”

于双儿道:“可是寻得宝剑,他们必定来抢,岂非白忙一场?”

唐小山道:“有了宝剑,他们哪是对手,白忙一场的是他们!”

于双儿想想也对,道:“现在该如何?”

唐小山道:“埋了他,再避雨去,待明儿雨停,再开始寻剑,我不相信这么小地方会寻之不着。”

于双儿只有言听计从不转瞧凌长昆,轻轻一叹:“他倒是痴男人,为了金湘兰,连命都丢了!”

唐小山道:“却痴得离谱。反替金湘兰惹祸,埋了他吧!”

说完便自挖洞。

然刚要行动,唐小山忽又听及左近有碎石滚落声音,警觉回头瞧去,忽见人踪。

那人笨拙想躲,于双儿喝道:“谁?别逃!”欺身欲劈,那人登时惊叫:“姑娘饶命!”跪在地上。

唐小山这才瞧清来人,怔诧:“李进福?”

他正是被邀来此峰炼剑的师父。

李进福登时挤出笑容:“正是在下,公子饶命,小的跟那侠士毫无瓜葛!”表情畏惧万分。

唐小山道:“你以为我杀了他?”

李进福刚寻至此,即已发现状况。

他自是如此认定,但唐小山一说,他立即又否认:“小的不敢,小的只是”不知该说什么。

唐小山笑道:“他是被别人杀死,我也是刚刚赶来,反正他是你顾主,该有点儿恩情,你便埋了他,然后快快离开此峰,剑也不必再炼,当然有空儿的话,大吉庄仍欢迎你去,雨下的不小,小心淋久了会伤风感冒!”

说完,但觉他挖洞较慢,遂发掌连劈地面,打出坑洞。

李进福这才感觉出唐小山仁慈脸孔,惧心立除,连连拜礼道谢,已躬身行前,准备埋尸。

唐小山再次交代欢迎他到大吉庄,方始领着于双儿避雨去了。

李进福满心高兴,连埋尸都不觉恐怖。

由于洞穴已挖,他只要回填泥土便解决。

三两下已埋妥,连连四拜一阵,想及危险处处,不敢多待片刻,寻了方向,赶忙下山,离开这是非之地。

至于那金湘兰已被白衣人所擒,她根本毫无反抗余地,硬是被挟掠一山又一一山,任她喊叫,却无救兵前来。

她甚至后悔跟唐小山合作,以至于落难如此地步。

眼看己被带往深山野林之中,那白衣人又自狠笑不断,她自觉完了,此去必定小命不保。

果然,白衣人掠往高蜂一处靠崖平台,将人丢落地面,厉声便笑:“宝剑何在,不说,拆你骨头!”

他猛地一掌劈中金湘兰胸口,打得她当场吐血,身形连滚十余丈,差点撑落悬崖,鲜血再呕,就快奄奄一息。

那凶汉更逼:“说是不说?难道要见着腿断肉烂才甘心?”

他猛又欺前,扣住金湘兰左臂,劲道更扯,疼得金湘兰泪水直流,嗔厉大叫:“你是畜牲”

那人狂厉嗥叫:“敢骂我,找死!”猛又一掌打得金湘兰呕血,乱滚七八丈远,几乎昏死过去。

那人更狂扑来:“还不快说?断你右手。”

眼看就要劈下,金湘兰暗自叹息我命休矣,闭目准备受死。就在危机万分之际。

猝见一道青影掠冲过来,忽见此景,嗔怒即吼:“恶魔,你敢草菅人命,滥杀无辜,饶不了你!”扑向白衣人。

那白衣人更自狂笑:“多管闲事,去见阎王!”反掌即攻。

岂知青衣人技高一筹,只一对掌,砰然一响,打得白衣人喷出狂血,闷呢暴退连连,他更嗔怒:“你用何掌法?看我五毒神掌!”还想硬拼。

青衣人闻及毒掌,冷喝斥道:“果真恶魔,留你不得!”

他猛运双掌,连连劈去,砰砰砰,打得白衣人狂吐鲜血,哇地惨叫,整个人己往悬崖摔去,坠入深渊。

金湘兰勉强以脆弱余光瞧向青衣人,想道句感激话,却无能为力,只有记在心头矣!

那青衣人赶忙掠来,探她鼻息,怔叫不好。一连数指戳去,急道:“得立即救治才行!”

于是抱起女人。直往深山掠去。

连攀两座险峰,终见山洞,青衣人窜了进去。

此洞不大,却甚清雅,乃为天然石洞,长有不少白色钟乳石,映在淡弱灯光下,别有一番美景、意境。

青衣人立即将金湘兰置于石床上,开始替她验伤。

但想及敏感部位,不由窘怔难下手。

然而挣扎一阵,他仍决定验伤,干声说道:“抱歉,人命关天,迫不得已,还请姑娘见谅!”

青衣人这才扯开湘兰胸襟,洁白胸脯已现,双峰挺处,涌现无尽的媚力。

青衣男子手指不由轻颤,他却极力控制别去想这种尴尬事。

金湘兰却仍有知觉,在得知胸襟被扯开而裸露见人之际,她已窘红脸心,只不过满嘴挂血。掩去不少窘境。

她虽非什么三贞九烈女子,但近三十年以来,能碰她身子的男人未超过两三位。

如今却又被碰着,纵使对方是在治伤,然而偷偷瞧他不但年轻且俊逸不凡,不禁让她幻起种种遐想,纵使有伤在身,然那感觉依然强烈。

三十岁的女人,几乎已是青春尾巴,希冀的也只是浪漫艳遇,如今来了吗?

若非穴道受制,她可能把持不住拥搂过去了吧?

激动处,她身躯稍颤。

那男人察觉,急问疼吗?赶忙检查伤势,乃在胸口双峰正中央,一只青黑手印浮现,特别醒目。

他怔叫道:“五毒掌?要命!”

赶忙四处找寻,拿来一口盒子,倒出药丸让金湘兰服下,随又拿出金针之类东西,刺向毒掌印,然后运功推拿,替她逼毒。

推拿处,总免不了抚及尖耸酥胸,任由青衣男子镇定,终亦情绪波荡不已,他极力忍下,掌指间却仍感觉轻颤传出。

金湘兰只要不动,伤势根本不痛,在如此被抚摸之下,又和爱人纠缠有何差别?

何况透过幻想,妙境更甚三分,有了伤势掩护,她自是毫无禁忌享受着那梦般情景。

激动处,不禁轻轻呻吟,身形稍颤,青衣男子总觉她受及疼痛,喃喃说道:“别怕,就快好”虽说就快治好,青衣男人却弄得满头大汗,毒伤却只解去一半。

他不禁皱眉,莫非方法不对?

眼看针孔排毒效果不佳,他改采吸吮方式,终于凑嘴上去,吸向胸脯。

这一吸,更挑得金湘兰漏*点不已,身形更颤,青衣男子不得不将她按住,吸吮更快,毒液渐渐吸出,金湘兰亦渐渐喘息。

青衣男子多少受波及,忍不住总找机会吻向双峰,虽不敢明目张胆吻及粉红乳晕,然而在嫩峰游走,亦挑得金湘兰欲火难耐,呻吟尤腻。

就在绮想之际,不知怎么,穴道突然解去。

金湘兰终于把持不住,伸手即抱搂男人。

青衣男子乍惊,急叫姑娘,却不知该如何阻止,虽想抽身,却被抱紧,脸面贴着迷人胸脯,更叫他想入非非。

金湘兰则已豁开似地大胆扯向男人衣衫。

男人惊叫欲抓回,可惜迟了一步,胸襟被敞开。

金湘兰呻吟更挑人,腻了过来,青衣男子终于把持不住,丹田之火猝然升起,直叫着姑娘不可,你有伤在身。

岂知金湘兰根本不理。在甘心投怀送抱之下,男人终被挑出欲火,终于豁开理智包袱,尽情吻去。

于是乎,**一触即发,那男人漏*点拥吻摧残着。

那女人淫媚喘息、享受着,衣衫早已褪尽,终至于放浪感情交媾着,哪还顾得是伤、是露水姻缘。

在贪恋爱欲之中,终亦进入绝妙之境,在欲死欲仙尖叫颤抖之中,终于瘫痪下来了。

两人仍搂在一起,贪婪地追寻爱欲余荡,痴痴不肯分开,终至于相拥而眠。

不知过了多久。

男人突然惊醒,发现裸裎相见,不禁窘叫荒唐,赶忙穿上衣衫。

然金湘兰却不敢面对事实,只能装晕,任由身子光裸裸摆在男人面前,她虽窘,然都行了周公之礼,却哪还在乎这些?那男人直叫荒唐,抓来衣衫掩罩女子,仍自安心不了,来回走动,实不知如何面对事实。

那焦躁表情直让人感觉出,他是个负责任男人。

金湘兰终于不忍,伸手拉向他,露出笑意:“别自责,是我愿意的!”

那男人脸面更红,突下决定,反手抓住女人手说道:“我会负责到底,嫁给我吧!”

“可是我比你大”

“我管不了,反正我是孤儿,也没人管得了!你答不答应?”

金湘兰瞧他一脸诚恳,又英俊潇洒,最重要的是她感觉出他武功甚高,该能保护自己,而且关系都已发生,既然男人都已开口,她哪还忍心拒绝,终也点头。

那男人登时如中头奖,惊喜直道谢谢,激动处,突又搂吻过去,两人二度漏*点尽情享受妙境。

直到女人呃地一声,男人这才想及伤势,直道该死该死,赶忙恢复治伤。

说也奇柽,金湘兰经此漏*点,阴阳调和之后,伤势竟然大有起色,惹得青衣男人大感不解,直以为男女交媾有助于解此五毒之毒?

既然毒性已弱,治起来负担较小,两人开始交谈。

金湘兰始知男人叫李千岳,是孤儿,自幼随师父修行,二十三岁,师父己云游四海,他则平日喜欢采药,故稍懂医术,一向过着闲云野鹤生活。

金湘兰对他经历表示满意,找到如意郎君,使她心花朵朵开,笑起来特别迷人。

此后三天,两人在浓情蜜意中度过治伤日子。

金湘兰渐渐发现如意郎君不但医术不差,能解此毒,他且是位体贴男士,侍候自己简直无微不至,实让她甜到心坎儿。

直觉能嫁此丈夫,今生无憾矣!

李千岳果然体贴入微,三天来,不让金湘兰下床劳动半步,任何煎药、理餐甚至净身洗澡都是他打理热水,实让金湘兰感恩不尽,甜腻于心。

三日过后。

金湘兰伤势复原秦半。

李千岳始让她下床,她激动走出洞外,只见得丽阳高照,晴空万里,早已不见阴雨情景。

此洞位于高峰下,洞外则是小*平台,三面临崖,苍松抖挂,偶有白云飞来,直若腾云驾雾,感觉实在妙哉。

李千岳迎了出来,笑道:“我把它取名松风洞,娘子觉得如何?要再改名吗?”

金湘兰甜笑:“不必了,名字越老越好,至于人,倒越嫩越好。”

李千岳总想及年龄问题,话题一转,笑道:“你不是开了刀剑庄?可想回去看看?”

金湘兰娇笑道:“要是以前,一定赶不及,至于现在,我倒觉得在此,是人生最幸福日子呢,不急着回去啦,除非你赶我!”

李千岳笑道:“就怕留不住你,又怎会赶你?倒是你怎会好生惹上江湖人物,还被追杀,是不是生意上起了纠纷?”

“呃”想及此事,金湘兰表情顿紧,不知该如何回答。

李千岳道:“若不方便就别说,我只是关心你安危而已,如若真的麻烦,就住在这儿吧,你我已是夫妻子,还谈什么彼此。”含笑想转开话题。

金湘兰想及夫妻,亦觉无隐瞒必要,便淡声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我做的是刀剑生意,不小心买了一把宝剑,结果消息泄露,便引来觊觎者,如此而已。”

李千岳皱眉:“什么宝剑?如此引人觊觎?它真能斩金截铁?”

“嗯!”金湘兰道:“听说叫龙吟宝剑吧,剑身青光闪闪,实是不可多得,抽出之际,必定龙鸣,甚是悦耳,老实说,我试剑这么多年,从没看过一把比它更佳的宝剑呵!实叫人爱不释手!”

李千岳笑道:“被你这么一说,我颇为心动呢!哪天能鉴赏一番,亦不虚此生。”

金湘兰道:“否则我早就送人啦,哪还惹得一身腥。”

李千岳道:“其实,被抢走也好,免得惹祸上身,你还因此挨了毒掌,实在是划不来!”

金湘兰笑道:“谁说划不来了若非挨了掌,怎认得你,也无这段姻缘啦!”

李千岳干窘一笑:“说的也是是祸是福,我也搞不清了”抓向女人手腕,好生疼惜。

金湘兰甜腻于心,娇声笑道:“当然是福了,告诉你。那人并没抢走宝剑,它还在我手中。”

“当真!”李千岳怔喜,可是又不免顾忌起来。

金湘兰笑道:“别紧张,我藏在一处隐秘得永远无法让人找着地方,只要我不说,天下没人知道。”

李千岳道:“可是,也因如此。你随时可能被人抓去逼供。”

金湘兰笑道:“有你在,我才不怕呢!”三十岁,也懂得撒娇。

李千岳疼心一笑,道:“可是,我不可能永远跟在你身边啊!我看还是把它送回它应去之地方吧!否则太危险了,整日让人提心吊胆。”

金湘兰轻轻一叹:“好吧,看你如此不安,我也不忍心,待我把剑找回,你看过之后,任由你发落,毕竟找到你,比拥有任何宝剑还让我开心啊!”李千岳更是疼心,搂她紧紧,道声多谢:“我何尝不是有了你,顿觉生命丰富许多,那把剑乃身外之物,能避开便避开,免得惹祸上身。”

金湘兰笑道:“现在就去取出?还是告诉别人,让他们去取便可?”

李千岳道:“你想叫谁去取?”

金湘兰立即便想及唐小山,可是仍不怎么甘心,一时没了主见。

李千岳道:“这样好了,咱们先取出,待有合适之人再送给他,免得现在想破脑子没答案。”

金湘兰笑道:“好啊,现在便去,早日断早好”以下早好结姻缘她不好意思说出。

李千岳似想早日祛除心中疙瘩,便同意,两人无啥东西可收拾,立即动身往峰下掠去,准备寻回龙吟宝剑。

至于唐小山、于双儿,甚至后来亦加入行列的苗多财,在妙峰山区寻觅三天三夜,几乎把此山每寸肌肤给翻转过来,竟然仍不见宝剑任何踪迹。

三人不禁泄气透顶,坐在广林处,百思不解。

唐小山道:“我明明盯得紧,金湘兰被掳之前,根本两手空空,宝剑必定在这里,我感觉得到,怎会遍寻不着?”

神猫苗多财笑道:“说不定它长了脚,自行溜掉了呢!”

唐小山道:“纵使长了脚,也该留下脚印吧!”

于双儿道:“可惜当时下了雨,连脚印也被冲掉,看来只有等金湘兰再次前来取剑,才有办法寻得了。”

唐小山道:“可是,我就是不甘心。明明知道位置,却遍寻不着,这有损本人威名!”

苗多财不解:“你又不像我号称神猫,抓不到老鼠,才有损威名,这也不是比暗器或阵势。你哪来什么威名受损?”

唐小山干笑:“是自尊心的威名,在你们两个小混混面前没有表现,实在有损自尊心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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