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嗤鼻不已,却又实在是好奇,见他真不打算在此之前让我知晓,我也不再探知此事。与他提了提去县城看看周炤,他倒是没有反对,只道:“等孩子满月宴后,我带你们去县城转转。”
见识过了镇子里的热闹,我真有些期待不久之后的县城之行了。
而周彦华对孩子俨然是一副慈父的做派,照顾孩子的吃喝拉撒睡,竟比我这个母亲还要敬业,这令我有些过意不去。
晚间,我正坐在床沿抱着周洲给他喂奶,周彦华梳洗过后,进屋径直坐到床边,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臂弯里的周洲在看。那样痴迷的眼神,令我暗自奇怪了许久,却是没有心思理会他。
将周洲放在身后的床榻上,我正埋头整理着衣襟,周彦华已迫不及待地抱紧我的肩,急促的呼吸喷在我脖颈处,而他的目光正火热地盯着我还来不及掩上的胸口。
这目光中的痴迷,令我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
方才,他看的不是周洲,而是——
我的面颊一片通红,正不知如何是好间,他的手掌不知何时替我拂落了肩头的衣衫,一时之间,光滑的肩头暴露在昏暗的烛火下。
我清楚看到他的眸底一紧,眼中是我并不陌生的目光。还来不及说出什么,他已埋首在我光洁的肩头,似在细细品尝着,一路到我耳边,他扶住我的头,偏过头,压抑着问道:“美珠,你的身子……可以么?”
许是太久未行此事的缘故,只是被他简单地逗弄了一会儿,我便觉身体难受得厉害,眼里氤氲起一层雾气。听他问得认真,知晓他仍在顾忌着我的身子,心中感动,眼中雾气已凝结成水汽,低下头,直视着他满含情意的双目,我能看出他的渴望和压抑。
笑了笑,我点了点头。
周彦华眼中的光瞬间大亮,俯身一手替我脱了鞋袜。随着我的目光,他看似无意地一瞥,却似早已知晓我的心思般。他先是吹灭了床头的烛火,放下床帐后,他轻手轻脚将周洲抱向里侧,替他盖上小小的薄毯后,又扯过被子将我与他罩在里边。
被子里黑漆漆一片,我摸索着抱住了缓缓靠近的周彦华,仍旧是有些不安心。
即便是不更事的周洲,可床边毕竟是睡了一个人,心里难免忐忑,我小声说道:“周彦华,我……我……周洲……”
周彦华一边亲吻着我,一边说着:“他睡得正香,别吵醒他就行。”
事已至此,我即便有再多的顾虑和不自在,也在周彦华的柔情蜜意里一点点消散。
迷迷糊糊里,我不知自己为何突然喊出一句:“周彦华,我不想再生孩子了!”
周彦华的动作一顿,伸手将头顶的被子向下扯了扯,只露出半截脑袋。
我能在黑暗里看到他眼中的两点微弱的光芒,就那样定定地看着他,带着哭腔说道:“我不想再经历……”
周彦华低头轻轻吻上我的眼角,柔声道:“好,我想办法。”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低落,令我有些过意不去,忙道:“我不是……我只是怕再次经历女儿那样的事。若真有了孩子,我又怎忍心……”
周彦华俯身抱紧我,轻咬着我的耳朵,缓缓地道:“周洲出生那日,我是中途才赶回来,才进院子便听见了你的声音,听着你一直叫着我,而我却无能为力。你是因我才遭了这份罪,我也不想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