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将逢侯丑也是第一时间收到了韩军送来的求援信,看完信后,逢侯丑也是不可思议的询问其副将昭溪:
“怎么才几日时间,韩军不仅兵败函谷关,而且还被秦军追到了这岸门之地?这韩军也太没用了吧?”
昭溪回着:
“这也不能怪韩军没用,只能怪秦军太过出其不意了,居然敢把蓝田驻守军队调来追击韩军……!”
说到这,昭溪停住了,突然露出了笑意:
“逢将军,既然秦军敢把蓝田军队调来追击韩军,追到了岸门,那您还不赶紧通知景翠将军,把我们这里守军调去攻打秦国蓝田,一举拿下秦都咸阳,这可是立不世之功的机会啊!”
逢侯丑也很是欣喜的点了点头:
“昭溪,你说的对,我差点忘了,秦国现在把重兵调来岸门追击韩军,其蓝田防御一定不堪一击,这正是我们楚国一举灭秦大好机会啊!”
然后又激动的拍了拍昭溪肩膀:
“赶紧命人代我去写书信给景翠将军,莫错过这如此好的天赐良机了!”
昭溪便问:
“那韩国的求援信,怎么回复呢?”
逢侯丑说道:
“这还不容易,就说我们楚国一定会去救援的,到时候我们行军去商於之地方向时,往岸门方向绕一绕不就行了吗?”
昭溪对着逢侯丑竖了个大拇指:
“逢将军,您果然高明,借援韩之机,其实是增兵前往商於去配合景翠将军攻打秦国蓝田去了!”
逢侯丑用手作了个“嘘”的手势:
“记住,我们这次行军一定要保密,知道吗?”
昭溪点了点头:
“好的,我一定严律将士们,不得有任何声张之举。”
在魏、楚军队还没到达岸门时,因为韩国援军首先到来,自信满满的韩公子束想一雪前耻,于是与公孙衍一起出城与秦军大战了一场,结果以死伤三万余人的代价,又败给了秦国。
韩国国都新郑。
韩王这时身体已经恢复差不多了,正在宫中花园颇有雅兴的陪着一名妃子在赏花,突然就见到韩相公仲侈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韩王便问其:
“韩侈啊,又怎么了?”
公仲侈面色有些难堪:
“大王,岸门又出事了!”
韩王一惊:
“什么?岸门又出事了?我不是让河阳君带领五万军队前去支援了吗?而且魏、楚两国也已经出兵前去支援了,难道还打不过秦军?”
公仲侈有些犹犹豫豫:
“这……这……这怎么说呢?这……!”
韩王便有些不耐烦了:
“有什么赶紧说,别浪费寡人陪爱妃赏花时间!”
公仲侈便说道:
“公子束因为急于立功赎罪,没等楚、魏两国援军到来,就擅自带兵出城与秦军交战,结果又死伤了三万余人!”
韩王这时直接气的握紧了拳头,把身边的妃子也直接推倒在了地上,说了句:
“混账东西,早知道此等汝子,寡人就不该委其大任!”
这妃子突然间被韩王推倒在地,自然是委屈的大哭了起来。
韩王更加生气了,指着这妃子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给寡人哭,你若再哭,寡人现在就命人挖了你的眼睛!”
这妃子直接被惊吓到了,赶紧爬起来,就跑离了这花园。
韩王这时便问公仲侈: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公仲侈犹豫了一下,说道:
“如今之计,只有我去秦国拜会一下秦王,看能不能以太子仓为质,再割让几座城池,以求与秦国合好吧?”
韩王很是愤怒:
“这秦国攻占我函谷关,现在还让我儿去秦为质,再送秦国几座城池,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公仲侈说道: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们韩国打不过秦国呢,而且楚、魏两国又靠不住,就算其来支援,恐怕也不一定是真心的,所以只有依臣这番计策,才能保我们韩国安危啊!”
韩王这时又问了句:
“河阳君不是亲往函谷关去了吗?而且犀首先生也在那,难道它们就阻止不了我这逆子的擅作主张?”
公仲侈回着:
“听说河阳君因为年老,不堪奔波,在半路就病倒了,所以没有去往岸门,而犀首毕竟一外臣,又怎敢干预公子束的决定呢?”
韩王只得自言自语的不停辱骂起了公子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