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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濯一听这脸就变了色,表情冷下来说:“爸,这种事要看缘份,再说我还不想这么早结婚,我的公司正在关键时刻!”
辛勇不以为意地说:“家庭事业双丰收才好,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不喜欢相亲,可你身边圈子小,也不认识一些优秀女,什么时候才遇到?再说传宗接待也是你的责任,你爷爷还盼望着早点抱重孙呢!你爸我当年像你这么大的时候……”
“爸,时代不同了,我不想考虑这些,您别白费心了,我不会去的!”辛濯打断父亲的话说道。
辛勇脸一虎,说道:“你不去相亲,我看你跟那个落洛不清白!不然我找她问问!”
“爸!”辛濯叫道,这不明显是威胁吗。
“既然你心里没鬼,干什么排斥相亲?你若去了,我就相信,否则的话,我定要找那女孩儿谈一谈,还得去找段家……”
“行了爸,我去!”辛濯看出来了,父亲这是借着这个机会逼他找对象结婚呢。虽然反感却没办法,他本来和落洛是清白的,不想把这件事情搞复杂。
辛勇满意地点了点头,可心里却带了疑惑,儿子怕他去找落洛,不由连一直坚持的不相亲原则都妥协了,这是不是说明儿子太在乎那个女孩儿所以才这样做的?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可要小心一些,别等着两个孩子生米煮成熟饭,那就麻烦了!
辛濯回去之后,心情非常不好,他最讨厌的就是相亲,跟一个陌生女人坐在对面,看对方装矜持、装淑女,这样无意义的事情令他觉得是在浪费时间,令他难以忍受。可若是不这样做,父亲就会怀疑他与落洛之间的关系,如此会给落洛带来麻烦。他觉得现在和落洛维持上、下属的关系挺好,不想再复杂。其实他从来没想过和落洛怎么样,因为他明白自己家族不会同意,一眼就能看到结果的事,他不想让这种事情有开始。
还好落洛病痊愈就会回去,到时候他也就不用再伤脑筋了。
中午的时候,辛濯没有让助理叫外卖,而是开车回去和落洛一起吃,他给找了钟点工,中午给她做饭,她的身体还没好,需要营养,不能将就。
路过一家卖生煎的地方,这家店很有名,他买了些给她带回去。
他到家的时候她吃的正欢,在看到他回来有些意外,立刻站起身说:“咦,你没说要回来呀,我赶紧让阿姨加菜!”
他看桌上,皱起眉问:“怎么就炒了两个菜?”
“哦,我一个人也吃不了,浪费嘛,两个菜都吃不完!”以前她是不考虑这些的,可自从独立之后,体会到赚钱的不易,便学着节俭了,一段时间下来,她也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辛濯走过来将生煎放到桌上说:“你还病着,少吃点!”
“这几天总吃素,味觉都快丧失了,赶紧让我吃几个!”她说着筷子便向袋中伸去。
辛濯看她馋成这样,不由笑起来,走向厨房去拿筷子坐下一起吃,可他又想起父亲说的相亲,眉头不由又皱了起来,很是烦恼。
炎风等着落洛搬出来呢,可一连几天也不见有动静,他疑惑了,难道辛伯父同意落洛与辛濯交往?不可能吧!辛家再怎么样也不能让辛濯娶离婚的女人!
炎风不甘心,于是让人一直盯着辛濯,看他什么时候能有破绽,结果他还没破绽,落洛就从辛濯家搬了出来。
落洛的病好了,主动要求离开,辛濯也顾忌着父亲那边所以没有拦,于是帮她整理东西,送她回家。而这一切自然都落在辛勇眼中,不由对儿子的话相信几分,可是这个机会不能错过,他紧张罗着给儿子相亲。
相亲对象是现成的,好友的女儿刚刚从国外学成回来,也没有对象,他与好友早就有意联姻,只是那时时机不成熟,现在刚刚好,双方都没对象,儿子又答应相亲,于是便给辛濯张罗了。
辛濯答应父亲要去相亲的,接了父亲的电话没办法只好去了,可他也说明,就相这一次,下次不去了,辛勇没为难,这次相完再说,他相信儿子会喜欢上那个姑娘的。
辛濯掐着点到的咖啡厅,非常准时,他走到座位前,意外地发现位子上已经坐了一个女孩儿,应该就是他的相亲对象,不仅没晚,然比他还早,不得不说这样守时的女孩儿已经很少了。
女孩儿看到辛濯,站起来伸出手大方地说:“你好,我是安晓,你就是辛濯吧!”
她一身浅灰色连衣裙,不像很多女孩儿一样打扮的怪异,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是自然的黑色,没有染成乱七八糟的颜色,她的眼睛很亮,闪着的光芒表明她学识修养很好,她言谈话语非常得当,不让人感觉到讨厌。
她虽然穿的普通,可身上有一种很多女孩儿所没有的气质,在这咖啡厅里很引人注目。
辛濯承认,从初见来讲,他并不讨厌这个女孩儿,他伸出手轻握了一下,说道:“我是辛濯,你好!”
两人刚刚坐下,安晓便露出一个得体的笑,“你应该不喜欢相亲吧,我也不喜欢,我看你表情就挺不情愿的,不过你不用有心理压力,我不会非你不嫁的!”
辛濯听了她的话不由微微勾起唇,她的这番话令他心里抵触的感觉消失大半,说了句,“这就好!”
“对了,我看你一点没变,跟小时候一样!”安晓似乎并没在意他的话,而是突然转了话题。
“你认识我?”他也来了兴趣,好奇起来。
“呵呵,小时候见过,你应该没注意到我吧,以前我们住的不远!”安晓说的并不刻意,似乎只是随便一说。
辛濯脑中一闪,问道:“你是安叔叔的女儿?”
安晓弯起唇,黑亮的眼也跟着弯了起来,当真是明眸皓齿,“亏你还能想起来,那么多年!”
“你们后来去哪儿了?”辛濯问。
“去了国外,我在国外读,这不现在毕业了,父母岁数都越来越大,想叶落归,所以我也就跟着回来,在国内发展,他们就我一个女儿,我不忍心与他们分离!”安晓说到后面有点伤感,不过也是一转而过,并没矫情也没自怨自哀。
现在有这么孝顺的女孩儿真是太少了,他不由的好感多了一些,顺着她的话问:“打算找什么方向的工作?”
“我学的是市场,策划类的吧,还没开始找!”她如实说道。
“有没有目标公司?”辛濯问。
“本来对段氏挺有兴趣,可段氏现在换了总裁,有点动荡,我在考虑!”安晓说道。
辛濯点点头,并没有打算将她招到自己公司,他不是个热心的人,在对她没有了解之前,他不会贸然做不理智的事。
安晓抬腕看眼表说:“我约了好朋友,今天她们为我接风,我得先走了。”说着她已经站了起来,然后说:“回头我跟我爸说,我没看上你,所以你不用心了,我走了啊!”她匆匆离开,连电话也没留,也没要他的电话。
他勾起唇,是一段无疾而终的相亲,不过在第一次相亲能碰上这样的女孩儿也算是他的幸运。他想着,站起身去结账,赶紧回公司吧,要检查落洛的工作,那丫头病刚好就想把前面落下的工作补上,他得盯着点。
到了款台,服务员告诉他,刚刚那位小姐已经把帐结了,他颇感意外,看样子安晓的家教真的不错,开朗不做作,算是他欣赏的女人类型。
辛濯回到公司,心里没有负担,跟着人也愉悦不少,走到办公室门前,果真看到坐在外面的落洛埋头工作,盒饭放在一旁还没打开,估计此刻已经凉了。他走过去,了一下盒饭,何止是凉了?是已经凉透了。他拎起饭,毫不犹豫地丢到垃圾筒里。
落洛听到声音抬起头,惊呼,“我的饭!”可她的动作没他快,依旧没有挽回自己那份饭。
“你的身体刚好,吃凉饭又要闹病,到吃饭时间干什么不吃?”他站在那里,如同家长训斥小孩子一般地训斥她。
“我想把这点做完啊,不然下午又要重新整头绪,多费力气!”她郁闷地解释,这男人怎么回事?她努力工作难道也是错?
“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没有好的身体就算再想努力也有心无力,走吧,先跟我去吃饭!”他说着,没进门便负着手往外走。
“咦,辛总也没吃呢?您不是陪户去了?”落洛好奇地问。
“还不快点?一会儿没饭了!”他十分不自然地板起脸,不愿意对她说自己去相亲的事,自己也没多想为什么不说。
落洛瞧着老板要生气,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跟在后面乖乖地去吃饭,有人请还不好?她的饭已经被他扔了,她可不想中午饿肚子。
脑力劳动也很容易饿,落洛一上午投入的工作此刻是真的饿了,面对着美食,她一下接着一下吃的很开心,不过即便如此,吃相仍然没坏,在段家的两年也不是白呆的,那些礼仪俨然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不是那么容易消失。
辛濯看她吃的如此香,他也有了食欲,比以往多吃不少,叫了几个菜两人然差不多都吃完了,他问:“要不要再叫些东西,你吃饱没?”
“吃饱了!”这次她是真吃撑了,养病那些日子吃的都太清淡,后来回家忙着工作,吃饭也是随便将就,这还算是她最近吃的第一顿大餐。
辛濯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倒了杯茶,慢慢饮,看样子是要在这里消消食再走。
其实这顿饭她吃的比他多,看不出她那又瘦又小的身子还挺能装,他的目光瞄了一下她下胃的那个部位,没有觉得被撑大,那么刚刚的食物都给塞到哪里去了?真是一具蕴含着无限能量的小身子啊!
他刚刚分析了一下她如此能吃的原因,这也不难想明白,他不由问:“落洛,其实花家里的钱也没什么,你干嘛要把自己弄的那么辛苦?”
她吃的省,坐公车这些他都知道,她明明可以用家里的钱买辆小车,上下班会方便一些,不用去挤公车,吃的上面,她总是买一些马路边的简单食物,难道不考虑卫生问题吗?他是宁愿饿肚子也不会吃那些东西的。她是不是有点自虐?
“我就是觉得这样过的踏实!”她没有遮掩,对这个问题她并没认真想过,但是她认为这样过比在落家听母亲唠叨、跟哥哥吵架要来的舒服多了。
“怎么会?”他有点不明白。
“花自己赚的钱可能腰板挺的更直一些吧,我觉得要真是花家里钱然后又说独立,太虚伪了,我这样做,对自己也是一种激励,能让我快快成长!”她的目光微微闪烁,并没有去想母亲与哥哥的原因。
辛濯忽地不再问这个问题,因为他想到落洛母亲和哥哥做事的方式,这个女孩儿虽然生在豪门,可也是她的悲哀,那件事情是真的伤到她,或许在她潜意识中已经想和家里划清界限吧!他不由想到不久前才见到的安晓,她显然有着良好的家教、有着幸福的家庭,与她比起来,落洛这个不幸中却又自立的女孩儿更加令人疼惜。
“辛总,我们回公司吧!”落洛休息够了,急于回去工作,不是她在领导面前表现,而是这个项目她一定要尽力做的最好,不能失败,这对她很重要。
两人一起回公司,而炎风此刻已经得到消息,刚刚辛濯然去相亲了。他这才明白,原来辛伯父让步的原因就是让辛濯找个女朋友。而相亲的对相资料此刻也摆到了炎风面前,他看了看,嗅到其中的不正常,这样的关系,显然不仅仅是相亲那么简单,他缓缓勾起唇,这个事儿还真是不用白不用。
晚上下班后,落洛抱着一堆资料挤了半天的公车,这才疲惫地一步步走回家,她算好了,这个项目的提成能让她买一辆小车,到时候上班会方便一些。
打开门,还没进去,温馨的家里竟然充斥着一种陌生人的味道,那味道不属于她,令她此刻闻敏感地刚开门就察觉到了。
抬起头,然看到炎风自在地坐在她的小沙发上,他半靠着,翘着二郎腿,一旁桌子上,她那磨砂小茶壶里已经沏了茶,是她珍藏的龙井,而他手中举的杯子,正是她常用的那只hollekitty,此刻小猫儿正憨憨无辜地望着她,仿佛在说:“主人,我不是自愿的哦,快来救我!”
这一幕太刺激了,恐怕任何一个人回到自己家看到位一直害怕且敌人一般的男人都会恐惧的吧,反正她是吓到了,手中的资料也全都摔在了地上。
炎风看见她这副模样十分得意,另一只手指了指桌上的照片说:“别紧张,过来看看这个!”
落洛强镇定,迅速衡量了一下还是把门给关上了,估计她若喊起来,这楼里的人也没有炎少的对手,想必还会连累到邻,还是关门不要扰民的好。
顾不得捡资料,她迈过去,走到桌前拿起照片,上面是一个年轻女孩儿,明眸皓齿,笑起来明媚大方,一双黑亮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是个受人瞩目的人。
“她是?”落洛不明白,这女孩儿跟自己有关系吗?
“今天辛濯跟她相亲,她就是辛濯的未婚妻,双方父母已经将两人的婚事内定下来,今天看辛濯的反应,他对这位姑娘很满意,其实两人也算旧时,小时候一起长大的,不过后来她家去国外定,这才生疏了一些,这次安家举家回来,也是为了两人的婚事!”炎风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在打量她的反应。
原来今天辛濯去相亲了,他怎么不说实话呢?这信念头刚一出来她又释然了,她不是辛濯什么人,人家的私事没必要都跟她说,她又望了一眼照片上的人儿,这样的女孩儿,跟他才是极配的!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落洛将照片扬了一下,问他。
“我看你和辛濯走的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你与他不会有结果的!”炎风微微笑着,一双眩眸疏懒地望着她。
“我与他只是上下级的关系,炎少您多心了!”落洛轻笑,把照片放下,她从来不敢妄想与辛濯那样高不可攀的男人在一起,她有自知之明。
炎风想了想说:“辛濯那样的男人清雅俊逸、洁身自好,吸引力自不必多说,我是担心你情不自禁!”
炎少鲜少夸赞另一个男人,此刻难得夸了,却听着并不是真夸,显然这也是有目的的。
落洛脸上的表情就清冷了一些,说道:“我看的很清楚,更能管住自己的心!”她说着向他走去,走到了他身前,一双嫩白小手轻按在沙发扶手上,双眼毫不惧怕地盯着他问:“炎少巴巴地过来提醒我这些干什么?炎少是我什么人?朋友么?不是吧!我想炎少是想跟我谈情说爱?”
对于她的大胆,令他有些意外,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了,他弯唇笑道:“你总算开窍了,看出我对你的心意!”
“那炎少是想跟我玩玩就算吗?”她直直地盯着他那双狭长凤眸,神情十分认真严肃。
“这……当然不会!”他一向不会在没到手的时候跟她说我就想跟你玩玩,那样谁会和他玩?就算有愿意的,他还看不上呢,不定被玩多少次才不在乎的。
“既然不会,那就是认真的,但是炎家能允许我嫁过去吗?不可能吧!既然辛家不同意,想来炎家也必定不会同意的,既然如此,我又怎会傻傻的钻进去?”说到这里,她的眸轻轻敛了下来,“炎少,不管是什么原因你对我有了兴趣,我只是一个离婚的女人,玩不起也输不起,请您抬抬手,放过我行吗?”
炎风望着她,脸上已经没有了散漫也没有戏谑,取而代之的是凝重的目光,他的唇微微抿着,似是在思考,她与他站的很近,近到他能闻到她身上的清香味儿,他清楚看到她的皮肤,上着一层薄薄的妆,但并未掩盖她那嫩的几乎透明的脸。
他的女人不少,多硬过碴也遇到过,他从来不心软,可是此时……不是心软,却说不上的那种感觉,似乎她说了这些话,他再坚持,自己就是十恶不赦混蛋欺负她一般,要多可恶就多可恶,这一刻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坦白一点,我就是想玩你,这样除了霸王硬上弓恐怕她死活也不会同意的,若绕个弯子,做朋友?或许她会同意,不过那战线就长了,他的耐心有限。
落洛真心希望想摆脱这个男人的纠缠,所以鼓足的勇气说出这些话,但凡炎风有点良心就能放过她,现在他的目光就落在她脸上,而她站在这里像等待着一场宣判,他高抬贵手还是将她就地正法!
终于,炎风开口了,“你看你,说的好似我多可恶一般,你想想,除了那次我想硬上你,什么时候我真的伤害你了?那回我也没讨得好,让你给伤的不轻。上回你落水之事真的与我无关,后来我还不是去救你补过了?”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说道:“落洛,如果我真的想搞你,大可以不顾忌你的感受,想强你的方法多的是,比如说现在,我也没必要跟你废这么多话,既然你都说开了,那我也不妨跟你说开,你不愿意,我自然不会强求,我炎风还不至于缺女人到不择手段,以后我们做个朋友好了,你觉得呢?”
“朋友?”她疑惑。他一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大男人会跟她个小女子做朋友?貌似她跟他都有代沟了吧!
“不信?我欣赏你的格,直爽,又不像一般女人那样矫情,所以才高看你一眼,怎么?不愿意?”到底是炎少,他决定选第二种方案,时间长些就长些,他也不太愿意上床这等美事搞的跟杀猪似的,可她不知好歹,这就令他有点不耐烦了。
落洛自然见好就收,马上应了下来,“好,那就朋友!”只要他不为难自己,当个朋友也没什么,以后小心些就是,她自信不会爱上这类种马男人。
炎风勾唇,站起身说:“行了,我走了,你早点休息!”
他走到门口还屈尊弯腰给她将那堆资料捡起来,转身放到跟过来落洛的怀里,说道:“看这资料,比你还沉,别太折磨自己了!”说罢,潇洒地离开。
很久都没碰上这样的对手了,他身体开始蠢蠢欲动,不安分的因子在身上四处流窜,越是强劲有力的对手,他这血就越沸腾,越有力去打下这场硬仗。
哼哼,小洛洛,想我放过你?下辈子吧!
炎风走了,屋子里还留着浓郁的麝香味儿,她打开窗,想将这入侵的味道给散去,转身回来将壶里的水倒掉洗干净,那只杯子她拿起来,再用是不可能了,扔掉也觉得可惜,干脆还是洗干净放到柜子里,让它蒙尘去了。
炎风的痕迹一点点在屋中消失,她的心也一点点平静下来,翻开资料,投入地工作起来。
晚上辛濯又被召回了家,辛勇面色平静地说:“我也不问你对晓晓什么感觉了,反正人家也没看上你,你还以为自己多招人喜欢呢,现在才相一次亲就失败了,再不找,小心以后真娶不到老婆。”
辛濯很想笑,努力忍着。
辛勇叹气说:“本来我跟老安想让你们俩孩子喜节连理的,毕竟都知知底,这种事情也强求不来,晓晓在外面呆的时间久,见的世面自然多,你入不了她的眼也没有办法,这样吧,老安说晓晓这孩子读虽好,却没有什么社会经验,刚来c市不熟悉,怕被人骗,所以想让她在你的公司呆上一段时间,熟悉一下,然后再去找别的工作。”
“爸,我那公司又不是公益质的,谁知道她能力如何啊!”辛濯不乐意,他的公司可不养闲人。
辛勇虎起脸,“人家晓晓可是硕士毕业,能力会差?我看人家去你公司都是高看你了。这么点事儿你安叔叔开口我能拒绝吗?你让她进你的公司,她的工资我来给,这样总行了吧!”
“爸,不是那点钱的问题!”辛濯为难。
“不知好歹,不行你接着给我相亲去!”辛勇威胁道。
“行、爸,明天就让她来上班,您老歇歇,别再忙活相亲了!”辛濯没办法,只得妥协,看安晓的样子也不像什么都不干的大小姐,先让她来试试吧。
第二天安晓挺早就来了,她今天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裙,头发也挽到后面,光洁的额头看起来很聪慧,她苦着脸说:“我想自己去找工作的,没想到我爸他……唉,没给你添麻烦吧!”
辛濯瞧着她的态度很好,略略放下心,说道:“你在我的公司我也不会照顾你,一样凭能耐吃饭!”
安晓听了眼前一亮,“真的?那就太合我意了,我就想大施拳脚呢,要是处处受照顾,那多无趣?”
辛濯微微笑,“我看你是学的市场经济,虽然是硕士,却没有工作经验,想做策划,在我这里只能从助理做起,你愿意吗?”
“愿意啊,我就是想多学东西的!”安晓爽快地说。
辛濯微微颔首,说道:“那你就先做市场策划专员,工资4000,做活动的话有补助。”
“ok,没问题,谢谢辛总!”安晓很快便进入了状态。
辛濯点头,叫来自己的秘,带她去人力资源部办手续。
安晓入职,不过半天时间就与旁边的同事熟悉很多,有位尖酸的女职员在她身边嘀咕,“你是硕士毕业,在这里真是大材小用了,你看看落助理一个本科就亲自跟着辛总,啧啧,女人还是要风骚一些才能吃香啊!”
显然落洛的努力这些人们没看到,而她被重视已经让别有用心之人给歪曲成了不择手段。
安晓微微一笑,岔开话题问:“也不知道中午大家一般都吃什么?今天我刚来,以后还要请大家多多帮忙,中午我来请了!”并没打算参与到八卦之中,跟她们一起吐酸水。
真正有本事的人是不会嚼舌的,像那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才会想要借用这些来上位或是舒展心里无法升职的抑郁。
一听有人请,大家都兴致高昂起来,纷纷给她介绍附近的饭店。
显然这是位攻心高手!
段煜麟若是有心调查一件事,尤其是在c市还真不是一件难事,宋清媛做的那些事完完整整地,目前就在他手里,他看了之后简直大为震惊。
在酒吧那次不必说,他已经明白是宋清媛的诡计,以这样的方式和他见面,试探他。其实这不是她第一次出现,更不是她第一次出手,她早就回来了,回来的这些日子,她一直在算计,如何拆散他与落洛的婚姻。
一张照片里,是饭店摄像头拍的,宋清媛留了一个背影,而落洛扭头看了,神情惊讶又不安。那个人,确定是宋清媛无疑,因为马路上的摄像头拍到她的脸,她脸上带着诡计得逞一般的微笑,因为是露背影,所以她没刻意掩盖自己的表情,这副表情,令他十分的陌生。
照片上的日期,他清楚记得那天的事,因为那天是落洛毕业的日子,他带她去吃饭,他想起了她在饭店门口的异样,现在才明白,她是看到宋清媛。那天气氛不错,他原本打算这晚让她成了他真正的妻子,她原本迷离且顺从,但最后还是拒绝了,显然与宋清媛的出现分不开,她知道宋清媛回来,所以不安了、多疑了,或者还……害怕了!
这叠资料厚厚的,显然宋清媛有很多他不所知道的一面,随着一件件真相揭开,她就一步步的离他远去,这个掩饰了八年的女人,他都忍不住为她的演技所喝彩了。
没有迟疑,接着向下看。
黄祥那件事也是她故意的,她查了黄祥常去的地方,然后故意撞到黄祥,她料定黄祥这样的色鬼不会放过她,也料定他段煜麟不会坐视不管,那一次,她成功了!而在这之前,她然跟踪落洛,一直跟到a大,知道她办毕业证,她也听到落洛要与他一起吃饭,然后她就去了之前查好的饭店,惹黄祥,使原本与落洛吃饭的他给扯到了黄祥这边。
等他与她分开后,她又马上回学校附近找落洛然后再跟她炫耀他的衣服,说着一切子虚乌有的事。
她与落洛坐着的照片,也是被监控拍下来的,甚至这些话也都刻到了光盘里,在他眼前重现着当初的一幕,落洛承受着他所不知道的痛苦,那时候他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