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w1+,写点旅行者与人偶们的梦,重口味慎入
--这是流浪者与旅行者之间的未有之梦。
01
窗外倾盆大雨,凸显屋内的沉默震耳欲聋。腹部泊泊流出鲜血,沿着大腿滴答落下。我笑了笑,咳出血来。跟之前的任何梦境都不同,我第一次被他伤成这样。
泛着雷光的太刀穿透肌肉,插入背后的墙面。雷神将仿造梦想一心铸造的「雾切」赏赐给手下大将,而「雾切之回光」则是用雾切碎片铸造而成。虽然流浪者不能用,但我觉得很相配,前阵子抽来送他摆拍用。
我可以证明,流浪者确实很适合用这把太刀砍人--只是没想到,第一个被拿去试刀的人就是我。他的铃悬衣甚至是黑色的,神纹没有发光,他用刀时没用上元素力。
「平时看你拿铃鐺习惯了,我差点忘记你也是会使刀的人。」
「你不该出现在我的梦里。」流浪者重申一次。
「这就是你跟老婆打招呼的方式?」
我的声音很轻,一呼吸就痛得几乎无法思考,现在根本吼不了他,听起来像在撒娇似的。过往对流浪者予取予求惯了,也经常吃闭门羹,稍微厚脸皮一点,即使被拒绝了,还是能蹭到一个吻或一颗糖。
相恋后第一次被流浪者这样冷眼看待,新鲜之馀,还是有些难受。尤其在经歷那场苦果之梦后,我其实对他有很多话想说,如今却因为时机场合不对,竟一句也说不出口。
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我无路可退。光线昏暗,像是当初潜入海芭夏梦境时,进入过的半开放稻妻风厢房,那时还不知道未来会跟他產生密切交集。
他一个人坐在这里冥思许久,直到被我这个不速之客打断。
有必要气到拿刀砍我?这模样倒是让我想起了当初进入一心净土、与雷电影对峙的画面。这对母子还真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流浪者深蓝色的眸不带温度,「我记得我说过,别以为你能窥探我的内心。」
我解释道,「……但、但你睡了好几天,无论我怎么亲都亲不醒,纳西妲推测你因故在逃避现实,再继续沉睡下去恐怕会有危险,我只能进来找你。」
纳西妲说,我曾与流浪者意识连结交会数次,进入他的梦中并不困难,却没有告诉我离开的方法。根据往例,要等梦主意识到这是梦境自行醒来,才不会对双方造成精神伤害。
从刚刚流浪者的措辞来看,他很清楚这是梦境,所以这个方式行不通。
「你为什么不想醒来?」我问道。
「既然你有办法闯入我的梦境,应该早有答案,不需要明知故问。」
「我想听你亲口说。」
流浪者轻笑,「要是你想离开梦境的话,钥匙在我胸口,把我剖开就能取出来了。不用担心,在这里,你是杀不死我的。」
流浪者拔出雾切,我疼得倒抽一口气。他反手把剑交给我,沾满鲜血的剑柄滑腻不已,加上血如泉涌,我根本握不住。他扣住我的双手,作势要将太刀刺入他的胸口。
「慢、慢着……」
「嗯?」
「离开前我想做一次,求求你,一次就好。」
流浪者眼中流露出一丝鄙夷,「我真想剖开你的脑子,看看是什么结构。」
我确实不按牌理出牌,想用不正经的方式,去突破这个困境。流浪者虽然没有被我带跑思绪,眉眼间的戾气却也少了几分。
雾切匡噹一声落地,他把我打横抱起,扔在先前跪坐冥思的软榻上。衝击力撞得我脑袋天旋地转,他压了上来。
少年的指尖雷光劈啪,腹部一阵烧灼痛楚,这种粗暴的止血方式,要不是在梦里,我应该就晕过去了。我该谢谢他还记得帮我止血吗?
至少待会的场面不会太怵目惊心。
「你自找的,待会最好叫大声点。」
流浪者松开腰带岔开双腿一气呵成,不由分说地挺进了我体内。窄道过于紧緻乾涩,我失声哭喘,眼泪滚滚落下,刚才腹部被捅、伤口被电烧都没哭,如今光是被他佔有,那带有满足的疼痛,将我先前的疑惑忧虑随着眼泪一扫而空。
虽然他心情很恶劣,但好歹还记得怎么操我。幸好。我曾想过不下十种重逢的场合,毕竟他强行跨越高天,会受到什么惩罚反噬都不意外,我也用我的方式替他系上红绳保平安,却还是让他经歷了那段苦果之梦。
回想流浪者在望舒客栈哽咽地拿自己跟魈相比,我就心疼不已。他本可以不用感受到这些的,是我强行引诱他打破第四面墙,影响他底层代码的逻辑,让他看到了提瓦特以外的世界。
「对不起……」我伏在他的肩头啜泣,随着他的顶撞泣不成声,「是我的错、我啊……我不该……呜……」
「现在不是道歉的时机,我没提醒过你,做爱的时候要专心吗?」
流浪者不悦地在我肩上咬了一口,撞得又猛又烈,被凿开的身体开始感受到快意,酥酥麻麻,流水润滑了性器的进出。双腿几乎被对折到胸口,花唇被撑得泛白。少年虽然依然面无表情,但眼尾红得如山茶一般漂亮。
我缩紧窄穴,将他往内吞吃,少年失控喘息一声,扣住我的腰死死插入到底,然后停住,腹部隆起一道弧度。小穴被爱液精液塞得满满噹噹,太过舒服,以至于我几乎忘了他才刚捅了我一刀。
「……这么快就乐在其中了?」
「想要……你动一动、呜……好舒服……」
我环住他的颈子试着索吻,但流浪者却避开了我的唇,转而在我的颈动脉上吸吮舔咬。他熟知人体的弱点,随时都可以割断这条血管。
「我可不是让你来享受的。」
「那也、没关係……哈啊、呜嗯……好烫……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面对我的臣服,他的声音比刚才要沉闷几分。
「……你真的没打算回去?」
「毕竟那边睡不到你,没意思--啊!别撞、那边、会……哈啊、嗯!」
双手被箝制,快速而密集的抽插将我推上高潮,潮吹水声被雨声掩盖,以至于当他撤出性器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甚至失禁了。下半身一蹋糊涂,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被他用这种冷若寒霜的态度操到失控,反而有种被支配的快感。
我知道现在的他需要安全感,如果这样、可以弥补一些的话……
「__。」
我轻声喊道,感觉到伏在我身上的少年一颤。
「怎么?现在求饶已经太慢了。」
「……我不怕你,更不会丢下你。以前不会,现在不会,未来也……」
流浪者轻笑一声,打断我。
「真是感人,这种好听话你说过多少次,我听到耳朵快长茧了。是,我知道你爱我,馋我的身体,割捨不下我,但这跟我要的永恆是两回事,可以取代我的人多的是,为什么要来招惹我呢?」
流浪者的话语让我心脏疼得难受。
「我只是在你身上看到了自己,所以我想来找你,把这一切说清楚。」
他大概不会明白,这一切看似惩罚的举动,对我来说却是奖励。疼也好痛也好爱也好,只要是他给的,我都甘之如飴。
梦里的时间流逝和体力极限似乎都没有尽头,我不知道自己被他操了多久,只知道高潮到双腿发麻,连跪都跪不住,爱液不断从结合缝隙间涌出,两条大腿无一处是乾的。
甚至连矮榻都没有乾净的地方可以躺了,流浪者索性将我压到墙上扣住臀部继续操。眼泪乾了又流、流了又乾。他始终没有跟我接吻。
庭院外的枯山水造景数度模糊,我知道我的精神力到了极限。不知道在梦中被操晕后,是不是会被他顺理成章驱离梦境?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离开。在一次高潮后,我紧紧攀住了他的肩膀。
「……别丢下我。」
我声音颤抖破碎,「不管怎样都好,别赶我回去、别丢下我……」
「……这种话,用说的倒是容易。」
流浪者在我耳边的呢喃散去后,我坠入了幽深的梦中梦。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置身于另一个陌生房间,风格接近踏鞴砂乡野间的屋舍,窄小而温馨。屋外昏暗而不见天日,下着梅雨般的轻缓小雨,从窗玻璃透进梦见木树影,窗台上也有些许粉色花瓣,可能是下雨前飘进来的。
尘歌壶不会下雨,所以这里还是梦。
我刚要起身,随即痛得倒抽一口气。低头一看,腹部的伤口惨不忍睹,虽然流浪者用雷电癒合,但经不起剧烈运动而裂开渗血。原本那套旅行者衣服早就被扯碎了,身上如今套着一件素净白裙,鲜血晕染开来。
「你醒了?」
白衣蓝发少年推门而入,怀里抱着一篮堇瓜,这画面熟悉得让我有些不安。
「……你还真有兴致,特地换这套衣服来折磨我。」我失笑道。
倾奇者装扮向来是我的死穴,会让我从主动化为被动,甚至因为不想玷污这份纯白而不知所措,连有病发言都会克制几分、对他言听计从。
少年的目光乾净纯粹,和冷漠疏离的流浪者不同。我有些恍惚。不同人?我该不会穿越时空了?他的梦境这么破碎混乱的吗?
「我帮你检查一下伤口。」少年脸红了红,「没别的意思,很快的。」
身体像是快散架的我躺回床垫上,「看就看吧,反正哪个地方你没看过……」
他掀起我裙摆,我底下什么都没穿,他的目光倒是很镇定,因为伤口的发炎程度皱起眉。
「你不该跟哥哥作对的。」
……?
哥哥?
我坐起身,抓住他的手,脑袋一时之间转不过来,「你喊谁哥哥?你们是同时存在的?」
白衣少年答道,「我一直都在沉睡,只有哥哥睡着时,我才会醒来,但我们的记忆和思绪基本上是共享的。」
虽然这是梦境,各种光怪陆离的现象都不奇怪,但我还是呆住了,并对自己的推测感到忧心。
流浪者是个很会吃自己醋的人,心病竟然严重到需要将自己关机沉睡,解离出倾奇者这个人格来行动?
「既然……既然你也是他……那,我要怎么称呼你?」
「都可以,照你习惯方式来就好。」
「那我喊你倾奇吧。」
「不叫我小白吗?白散也可以。」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
「我擅长照顾病人,所以哥哥才会把你送来我这。」
倾奇者帮我包扎腹部伤口,敷上草药和纱布,目光落在我的双腿之间,陷入沉默。我知道他在看什么。流浪者按着我做了这么多次,竟然没抱我去洗澡,让我呈现这副狼狈模样,谁见了都知道被要得多么疯狂。
……是忘了清理?还是不想清理?乾涸液体沾在肌肤上,并不是很自在。我害臊地併拢双腿。
「你的伤口不能碰水,我帮你擦个澡吧。」倾奇建议道。
虽然我很想说,在梦里怎样都无所谓,但谁有办法拒绝倾奇者的温柔照顾?我闭上眼点点头,他打了盆水端过来,拧乾毛巾后帮我擦拭脸颊和四肢,动作细腻,他擦拭完大腿内侧后,指尖擦过我的阴唇,甚至往阴蒂和缝隙来回勾划。
我敏感地轻轻瑟缩,身体深处开始分泌液体渗出。
「里面也残留很多……需要清理一下。」
倾奇含蓄地说道,一双堇紫的眸透着水晶般纯粹温柔的光芒,「我没有冒犯的意思,如果你介意的话,我放着,你洗好了再跟我说。」
我怎么能怀疑纯白人偶的好意?
「不,不介意……那就麻烦你继续了。」
从倾奇知道小白和白散两个称呼,我大概就明白,他和流浪者共享着部分记忆。毕竟他们严格说起来算是同一人……產生好感、同意他的指奸侵犯,也不算出轨吧?
更何况,他说是流浪者送我过来的。如果他没说谎的话,那么流浪者肯定也很清楚我和倾奇者之间会发生什么。
「呜……」
「姐姐在想哥哥吗?」
阴道被长指插入,勾回了我发散的思绪。倾奇者用襷绑起长袖,露出黑色袖套包裹的结实手臂,一手在我裙底下清理流浪者留下的痕跡。那一声姐姐实在太犯规,勾起许多流浪者在夜里甜着嗓喊我姐姐的回忆。
「里面还含着好多……姐姐这么喜欢哥哥啊?捨不得浪费呢。」
倾奇者的长指开始我在体内抽插,在外的拇指扣住阴蒂揉压,身体深处越来越热,弓起身迎合他的动作,咕啾水声刺激着听觉。
「姐姐……我有让姐姐舒服吗?」
「……舒服……呜……」
潮吹爱液将残留在阴道内的精液冲了出来,透明混着白浊的液体在他指尖拉丝,他舔了舔,轻轻在我唇上落下一吻。
「姐姐,我总算能见到你了。」
我被倾奇压在墙上,承受着他温柔绵密的吻。他身上确实有些流浪者的影子。那种带着纯洁、好奇跟调皮的温柔勾引,让我陷入喝醉一般的微醺状态。
倾奇者的存在,确实擅长治癒人心和伤口。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手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疤痕,帮我手淫时,皮肤恰好磨在阴道深处的潮点上,快感一波波将我越推越高。
我抵在他肩上喘息问道,「这些伤口……是关闭炉心时造成的?」
「嗯,没什么,来不及换零件……只能想办法找些类似的材质修復了。如果姐姐不想看到的话,我再用绷带扎起来就是。」
我摇头,将柔软的白衣少年抱进怀里。我告诉他,踏鞴砂的炉心已经被我和泽维尔修好了,离去的人们回来后,在此地种下了一片未开之花。如果不是他关上炉心,如今的踏鞴砂恐怕连立足之地都没有,更别说开出花了。
那片花海很美。
我轻声问,「你知道他在哪吗?」
「哥哥在的地方,我们平常去不了。」
你们?
「……除了你以外,这里还有其他人?」
少年轻轻点头,「是啊,我们都在,只是平常大家各忙各的,也不常碰面。这里的构造随时都在变化,连我都会迷路。姐姐的伤口很严重,如果想去找哥哥的话,再休息几天,把伤养好再说吧。」
想想也是,按照倾奇者的例子,流浪者解离出国崩和散兵来也并非不可能。他的水仙文我也看不少,说不想见他们是假的,但同时我也有点害怕。
毕竟这两人都不如倾奇者单纯温柔。
大不了就是再被捅一刀,或两刀?
倾奇者去厨房准备晚餐,端回来味噌汤和鰻鱼饭,味道比流浪者做的要再淡一些。在他的陪伴下,我的心情逐渐稳定下来。入夜后,他点亮蜡烛,跪在榻榻米上铺好了床垫,笑着朝我拍拍大腿,我一时间没忍住诱惑,躺了上去。
流浪者很少给我膝枕躺,因为我总是会蹭到别处去……
少年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哼起让人怀念的曲调。
微醉只因无节制和华美的酒杯
远处的天空回环的花阵喧闹万分
那一天就在那一天越过岔路口后突然从梦中醒来……
不知睡了多久,天色依然是暗的,雨势逐渐变大,雷声轰隆。由于会联想到稻妻故土,流浪者不喜雷声,梦境总象徵潜意识,也许是他内心如今的写照,不愉快的回忆连带影响了梦里的景色。
倾奇者的温柔乡太过舒适,我险些忘了自己的目的。
我得去找到流浪者才行。
倾奇者并不在室内,腹部伤口已经被换过药了。我慢慢起身,门口有一把黑色纸伞,伞尖还滴着水,我撑开那把伞,走了出去。
小屋前方有一片面海的墓园,血斛沿着山坡一路疯长。我走进墓园,墓碑上多半都是稻妻人,大概有近三十人。角落有一颗枯死的梦见木,旁边立着空白墓碑,上面还没有刻名字,前方土堆也没有埋葬的痕跡。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大概是流浪者留给自己的。
他为求一心走遍诸国,最后还是想葬在故土。
「那孩子不是提醒过你别乱跑吗?」
我闻声转过头,站在面前的是一名黑色狩衣少年,斗笠边缘的鲜红绳结装饰很惹眼,随着海风飘盪,雨水打在他身上,让阴影下的精緻五官染上一丝妖异。
「国崩?」我喃喃道。
「一眼就认出我来了,看来你果真对我们瞭如指掌。」国崩挑眉,「说实话,我也一直很想见你,大名鼎鼎的旅行者。」
「你也想见我?」
我还真是受宠若惊。
以流浪者为核心,解离出来的每个面向,似乎都对我有一份……特殊执着。
本以为曾被恨意驱使行动国崩也会一见面就捅我,没想到他带着我逛起墓园。底下埋葬的是他在踏鞴砂认识的亲友,有些人因为遭到祟神邪念侵蚀,尸体就地焚毁,因此只立了衣冠塚。
国崩这个时期的行为逻辑是我最捉摸不透的。
当年雷电五传奉雷神之命,开採晶化骨髓,在踏鞴砂炼製玉钢锻造刀刃,少年在这里找到了短暂的栖身之处,但因愚人眾势力的介入导致一连串悲剧,后又误会丹羽杀人取心、桂木被斩于长正手中,一连串的背叛使他走上极端。
他以「国崩」之名,使计调换锻刀图,导致雷电五传刀匠叛逃出国,雷电将军引以为傲的锻刀技术因而失传没落。
但他是真的想毁掉稻妻吗?
现在想来,国崩想毁掉的一直都是自己,那个空有殊贵身分,面对灾厄却无能为力的人偶。然而即使他大闹了一场,天守阁的神明终究还是没有对他投以注视。雷电影製造出雷电将军后,便进了一心净土,潜心追求不移不变的永恆。
他在须弥修改世界树后,国崩的歷史定位被其他刀匠取代,再也没人清楚他牵连多少死亡--除了他自己。这也意味着,他必须背负无人记得、无法被原谅的罪刑,直到世界尽头。
倾奇者和散兵在文本之中都有跡可循,唯独国崩彻底消失了。就如同容彩祭上的屏风所暗示的一样,是五歌仙中唯一无法被人记忆的存在。
「国崩,你知道他在哪吗?」我问道。
「他捅了你一刀,你还想去找他?」
我耸肩一笑,「跟被正机之神剎那生灭砸中相比,捅这刀算是小巫见大巫。」
这话说得轻松,但其实天差地别。正机之神那时我俩对立,但如今我们可是什么都做过了,他下手还这般狠辣不留情面,说不受伤是假的。
我当然看得出来,流浪者的精神状态不稳定,包括倾奇者、国崩和我还没见到的散兵在内,整个梦境空间维持在一个假象平衡上,随时都有崩塌的危险。
喜欢流浪者的人,骨子里大概都是有点M的。
越是危险,我越是想要去触碰他的底线。
「既然你还有力气乱跑,看来是他还捅得不够深。」
「也多亏有倾奇者的照顾,不然我昨天其实连呼吸都很吃力。」
「呼吸吃力,难道不是别的因素吗?」国崩朝我走来,声音轻柔,「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水声、姐姐……看来他把你伺候得很舒服。」
「……你、一直都在?」我错愕。
「你知道吗?人类的心只有一颗,但是骨头有两百零六根。」
?
国崩的语气越温柔,我就越毛骨悚然,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却被树枝绊倒在地。他这模样,让我想起流浪者在床上吃醋的反应。
他会拽住我的腿往怀里带。
我还来不及反应,右腿落入他的手掌,宽大衣袖拂过小腿,遮掩了他接下来的行径。喀擦一声,关节错位,右脚踝涌现剧痛,我呜呜哀叫,眼前浮现色彩斑斕的光点,耳边一阵耳鸣。
世界陷入黑暗。
再度恢復意识时,我躺在倾奇者小屋的床上。有些意料之外的,国崩并没有绑住我,就连门也是虚掩着的。然而骨折的右脚疼痛不堪,连翻身都有困难,加上腹部伤口未癒,我根本走不远。
别人搞囚禁是绑绳,国崩搞囚禁是折断我的腿骨。
面对这种状况,我比自己想得更加冷静--毕竟,他只是折断我的脚骨,显然要的不是我的命。
那国崩要的是什么?
外面响起倾奇者跟国崩的交谈声。
「你这样做,哥哥会不高兴的。」
「他说过,怎么玩都可以,不要弄出人命来就好。」
「他的意思明明是要让她玩得开心。」
「你又知道她不乐意被这样对待了?还看不出来吗?她就是个被虐狂,否则干麻跑进这里自讨苦吃?」
两人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卧室,我赶紧扯上棉被装睡。门扉打开后,我感觉到两道人影站在床侧,一边床铺凹陷下去,熟悉又陌生的清冷气息环绕住我。棉被被掀开,凉意涌上,一隻手滑入裙底,顺着我的大腿往腿根抚摸,我不由自主地轻颤。
「你要做什么?她现在身上还有伤……」
「她睡得这么熟,不会有感觉的。」
「我觉得、还是不要--」
「你昨天没好好满足她吧?只做一半,难怪一揉就湿,呵,你好好看着吧。」
我的一条腿被国崩抬起勾住腰,里裤褪到腿窝掛着,在他的手指挑逗下,花心确实很快就涌出液体。既然错过了醒来的时间点,我乾脆将错就错。反正过往也不是没有被流浪者睡奸过。放松四肢和大脑,感受他的长指插入阴道,轻轻浅浅地抽送起来。
「呜……」
我垂着首,不自觉溢出喘息声,他追加了一根手指,食指和长指撑开阴道,来回戳弄嫩肉,掌根撞击在阴部上,些微的麻痛带来快意,很快将我推上高潮,花穴抽搐收缩,感觉到他进出费力许多。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
我睁开眼,视野被过度舒服的泪水模糊,这角度恰好和倾奇者对上眼。他红着眼轻喃,「姐姐……对不起。」
「看他做什么?」国崩扳过我的下巴,咬了口我的唇瓣,「看我。」
少年握着性器撞了进来,将刚刚流出的爱液堵得严严实实,我惊喘一声,握住国崩的肩膀,「慢点、呜、哈啊……、太撑了--」
没有给我适应的时间,少年直接开始挺腰抽送,每一次都深深顶到宫口。比起流浪者的佔有、倾奇者的温柔,国崩的风格像是刻意为之的表演,他故意在倾奇者面前上我,也故意要让我在别人面前失态。
这是我第一次有他人在场的情况下做爱。
「倾奇、别看我、啊……嗯!别看……」
虽然严格说起来,他们都是同一人,但倾奇者的目光还是让我羞耻万分,我注意到他的裤档已经高高隆起,布料色泽深了一片。
我随着国崩撞击的节奏喘息,他一手揉着我的胸乳,红果被他舔得挺立泛红,乳波晃荡,不知不觉间洩了一次,花液滴滴答答,在性器抽插时勾拉成丝。
恍惚间有人与我接吻,不是国崩,而是倾奇者。他眼角垂泪,似乎充满了罪恶感,但看着我被操又确实被勾起了情欲。
「姐姐、很疼吗?」
说不痛是假的,右腿被国崩抬起,阵阵抽痛伴随他的操弄,刺激着我的神经,却也勾起一丝酥麻感,微量的疼痛反而加剧欢愉,烙印在我的灵魂上。
快感如海浪般阵阵拍打着我,我伸舌回应着倾奇者的吻,与身下的猛烈撞击形成反比,他的吻温柔而繾綣,充满安慰。我动手去扯他的腰带,灼热的性器弹跳出来,前端吐露前液,我也想让他舒服,不希望他只能乾看着。
「就这么欲求不满?被我插着,还有馀裕去吃别人?」
国崩将我翻过身跪在床上,脸刚好正对着倾奇者的阴茎,张嘴就能含进嘴里吞吐,同时间也被人从身后狠狠贯穿,前后一起被填满,有种被他们一起疼爱的满足感受。
倾奇者捧着我的后脑勺,双颊潮红,眼泪滴落在衣服上。
「哭什么?我咬疼你了?」
「不、姐姐的嘴、好温暖……好烫、有什么要出来了、呜!唔哈……」
白浊从我的嘴角流出,我捧着他的性器,连同囊袋好好的将每一滴精液都舔乾净吞下,身后国崩撞击的速度也缓了下来,正在打量着我和倾奇者的互动。
「这就射了……真不争气,那该轮到我了。」
国崩从刚才抽插到现在,我都高潮了两次,他都还没释放,持久力比我想像得还要可怕。照理说他也是第一次才对,却远比我想得还要熟练。
国崩似乎读出了我的疑问,他笑着在我耳侧轻喃,「我们本就是一体的,共享着所有情绪、知能与感受。」
差别在于记忆和个性,将他们的人格框定在了这当下。
光是两人就可以把我操到神智不清、双腿发颤、日常生活无法自哩,我难以想像要是散兵来了,我会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进入梦里的第三天,我终于见到了散兵。
浮浪人少年双腿交叠坐在窗边椅子上,屋外的雨小了许多。根据他的说法,是去巡视梦境边界,才会来得这么晚。
由于早年踏鞴砂炉心祟神能量外洩、还有替至冬下探接触深渊的缘故,流浪者用来逃避现实的梦境空间,在他们特地圈起的生活范围之外,都是一片宛如稻妻暗之外海的紫红色大海,经常有不可名状的祟神或魔物侵扰。
稍不留神,流浪者就会坠入无法甦醒的无边黑暗。
这也就是纳西妲说,再放任他继续睡下去会有危险的关係。
「你怎么不问我他在哪里?」
我伸了个懒腰,「我问了倾奇者跟国崩,他们都不告诉我,你自然也不会回答的,那也没有必要问了。」
散兵对我来说,是相对熟悉的。毕竟在苦果之梦里,他刚跟我走过一段路。从他的语气和问话来看,他肯定还记得那一切。
「散兵,你不想操我吗?」
交往前我回避得厉害,但交往后口嗨毛手毛脚没少过。前期是我主动表达需求居多,后期虽然他也会主动求欢,但次数还是远低于我。
梦境里倾奇者跟国崩表达慾望的方式,让我感到陌生而新奇。他平常到底过得多压抑,只有在梦里才会这么率直的表现出来?
「你胆子可真大,敢问我这种问题,是想被操到下不了床吗?」
「不用你操,国崩和倾奇者已经让我下不了床了。」
我笑了笑,侧头露出肩颈上的吻痕,蔓延到胸乳上,下身小穴也还红肿着,昨晚几度被操到闔不上,流出他们俩人先后内射的乳白精液。
散兵瞇起眼。
果然,我熟悉的那个散兵特别经不起刺激。虽然我知道倒楣的终究是我,但感觉自己又离流浪者近了一步。
万事皆三,等到他也将我吃乾抹净后,也许就再得到一些线索。
散兵压着我做了一整晚,他甚至在房门设了结界,不让国崩和倾奇者打扰。这种绝对的佔有欲,确实是散兵没有错。
我双腿打开坐在他的怀里,小穴含着性器,由下而上浅浅抽送。他已经射了两次,精液淡了许多。散兵胸前的圆环金饰磨着我背脊疼,我抱怨一声,就被他握住下巴吻住,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差点缺氧。
「旅行者什么时候这么娇贵了?」他轻笑一声,「你被砸到过礁岩上、也曾被碎石堆淹没,还不是活蹦乱跳的?在提瓦特这个世界,你可是七神的宠儿,没有人能对你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你很羡慕?那我跟你换吧,你也可以形塑梦境对吧?那换你被我压在身下,你来试试,怎么操都不会坏是什么感受……」
我的荤话还没说完,结结实实的一巴掌,落在屁股上,这刺激让我不禁缩紧了花穴,腰一软,整个人摊在他怀里,又洩了一床的潮吹爱液,甚至夹杂了我不想辨认的浅黄液体。
「唔、你……哪有突然这样的……」
被操到尿对我来说很羞耻,但对散兵来说却是一件很欢愉的事。
「我本来有些在意你的精神状况,这下看来还挺正常的。」
「这样算正常?我看你也跟着不正常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恭喜你,把我染黄了。」
散兵不像流浪者会驳斥我的三观,他那身为愚人眾执行官的价值观,令他有时甚至会同意我的一些混乱发言,然后开门邀国崩和倾奇者进来,三管齐下,把我操得无法去思考那些事情。
区区三根……不,一点也不简单,我错了。
有时是散兵在前抱着我,国崩从后方握住我的腰,两人一起进来总会将我撑得花穴泛白,而倾奇者就在一旁自慰,或是我爬过去跪在他面前替他口交。后穴是我唯一的底线,连流浪者都没碰过,故而他们也从没想过开发这点。
明明屋内没有下雨,我却湿得厉害,全身都是薄汗和他们射出的精液。
第一次被倾奇者插入时,国崩和散兵就在旁边进行技术指导。他小心翼翼用手指替我做前戏扩张,柔声询问我的感受。
这小穴早就被旁边两个人捣开了,像熟透的果实一样,根本不用担心会弄疼我,但看他眼底充满怜惜的模样,我心底也有些痠软。
「姐姐的里面、好温暖……好烫……」
倾奇者操穴毫无技巧,全凭感情,我哼哼唧唧娇喘着,习惯了先前流浪者、还有如今散兵和国崩高强度的做爱节奏,距离高潮总是还差一点。
「快、啊……再深一点、快到了、唔……」
胸乳和阴蒂陡然被人揉捏,是散兵和国崩看不下去了,主动加剧我的快感,将我推上高潮。我的腰不受控制地颤抖,潮吹水液从交和缝隙涌出,花径收缩,吸吮着倾奇者的性器顶端,他毕竟经验不如其他两人多,很快就射了。
我瘫软在床上,小穴流出牛奶般的大量液体,还没缓过神,就又被散兵搂着腰坐去他的大腿上。这三人喜欢的姿势都不太一样,倾奇者喜欢传教士、国崩喜欢后入,散兵喜欢让我坐在他怀里。
由于国崩总是喜欢在操我的时候製造伤口,为避免脚伤加剧,他被倾奇者下令禁止接近我三天,没想到国崩还真的乖乖听话,同意三天不碰我。晚上「倾奇者」来陪寝时,竟带了一瓶精油入房。
他说要帮我按摩,让我躺下,从背脊开始揉压。
「……国崩,你别骗了,不用装成倾奇者。」
倾奇者,或者说国崩,他笑出声吻了吻我的耳垂,说他把倾奇者弄晕了,散兵也出去巡视梦境边界,今晚只有我们两人。
没这么正道的倾奇者,不得不说很吸引我,这模样更接近流浪者一些。
我其实一直都很想念他。
我就这样被他们三个人轮流操着,每次醒来,体内总是含着其中一人的性器,精液将小腹灌得很满。这是流浪者的梦境,我不觉得他能够置身事外。又或者他就在哪边,目睹这一切上演?
他会对这些荒唐事共感吗?
经歷了几天雷雨后,我的肚子日渐隆起。
倾奇者每天都会帮我清理小穴,照理说他们的精液不可能会残留这么久。散兵看了一眼,说是怀孕了。但我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他们看起来也不在意,毕竟三人长得一样,孩子是谁的差别不大。
与他们荒淫度日久了,我的价值观也开始扭曲了。
梦中没有经期,但竟然会怀孕?生下来的会是什么?蛋?婴儿?人偶?……处于梦境之中,任何疯狂的结果都有可能。
我用怀孕当理由,跟他们约定好,每七天要让我休息一天,至少要让我下床落地走路。但他们从不会让我落单,我还是无法去找流浪者。
我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体验到孕期车。